索性直说:“你比我聪明比我厉害专业也比我好,你分析分析你自己现在的心理吧,你从知道你妹妹有男朋友起就很不对劲,我以为你只是老父亲嫁女儿有点不乐意而已,但老父亲再不乐意,都是希望自己女儿找到个爱她的人,但是你……”
“我也希望她能找个好的人,问题是她找的那个男人根本不好。”陈莫迁怎能容许他这样揣测他!
“她不是小孩子,好不好她自己知道,就算真的不好,撞了南墙自己就会回头,哪需要你这样为她安排?你这种控制欲和嫉妒心还说不是?”朋友甩开他的手,反拎住他的领子把他按到墙上,“我告诉你,这不是一个哥哥应该做的事情,你所谓的理由根本站不住脚,陈莫迁你清醒一点!”
“她是你亲妹妹!你学心理把自己学变汰了吗?!”
陈莫迁一把抓住朋友的手,像是要跟他动手,他早已经不复那份遥如山上雪的圣洁,乌黑的发丝散了几缕在脸上,虚虚地遮住他一只眼,透出一种偏执的阴郁。
朋友都准备好了他要是真敢动手,他也不客气,可陈莫迁却突然安静下来。
这份安静长达三分钟,朋友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你想什么呢?”
“我跟你说过小梨花吗?”陈莫迁才开口。
朋友一顿:“你那个小时候认识的网友?”
“不只是网友。”
陈莫迁一句一句地说:“她知道我从小对心理学感兴趣,我知道她一直喜欢芭蕾舞,我看过她所有舞蹈视频,她因为我去看了菲利普·津巴多的《心理学与生活》,有什么不懂都会来问我,还对我夸耀她也有学心理的天赋,她已经能灵活运用心理学看穿身边所有人的小心思。”
“如果我有出国,哪怕不是去法国,都会特意绕路去里昂看她,她会酿酒,酿的葡萄酒很好喝,每次都会留一瓶给我,我还告诉她在青城,没有出嫁的女孩多大都可以参加游神活动,可以穿旗袍抬锦旗,她说她还会再来一次青城。”
“但是现在她来不了,因为她被尉迟的爷爷害死了,死在了18岁那一年。”
“尉迟是帮凶,他已经害死小梨花,怎么能再害我妹妹一次?”
“我分开他们,我哪里有错?”
朋友早就呆住了,他这些话……他和小梨花……他的意思是……他是因为小梨花所以才……
如果是因为小梨花,那他反要分开鸢也和尉迟的举动,就不是冲着鸢也,更多是冲着尉迟。
要是这样的话……朋友松开了他的衣领,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他洗脑了,突然有点理解他的心情了,心上人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