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温柔跌跌撞撞跑下楼,整个人看起来很不好,管家都一愣:“江老师,你……”
江温柔一个字都没回,风一样跑出了陈家,管家喊都不回头。
管家觉得不不对劲,生怕是楼上出了什么事,连忙上楼去看。
……
然后轻手轻脚地帮自家大少爷把门关上。
……
门再被敲响是深夜十二点。
计云早已经沉沉睡去,小半张脸陷在枕头里,眼睫毛被泪水黏在一起,垂在眼皮下,看起来可可怜怜。
小孩儿就是一只纸老虎,任性的是她,撩拨的是她,真到了床上躲的也是她。
刚才哭得凄凄惨惨,说是被骗了,哼哼唧唧地骂到底是谁说这种事舒服的?明明疼得要命,还想推开他去找那个骗了她的人算账,差点让陈景衔气笑场了。
两人都没经验,第一次确实很不尽如人意,第二次才算顺利,但小孩儿至少说了十八句再也做了。
陈景衔其实不凶,还很照顾她感受,已经尽力让她好受了,只是男人劣根性在那儿,尝到滋味后,就不肯轻易放人,这三个小时确实把她累坏了。
陈景衔听见声音睁开眼,先去看了看计云,她呼吸绵长,睡得还算安稳,他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刮了一下,嘴角微微一弯,将被子盖到她的下巴,又将空调温度调到22。
之后他才穿上衣服出门。
齐高站在一旁,没有往门内看一眼,也没有提私事,汇报道:“三老爷叫了方经理他们去家里。”
这个时间还叫,看来是真急了。陈景衔轻嘲,信步下楼,也将在三叔家里说的话跟齐高说一遍。
齐高恍然大悟:“所以三老爷叫方经理他们去,是想商量怎么把钱合情合理地还回去?”
“嗯。”陈景衔倒了杯水,抿了一口。
齐高想想不对:“可是少爷,您这样不是打草惊蛇了吗?”
陈景衔看他一眼。
“您那样对储煜少爷,又揭了三老爷的底,等于和三老爷撕破脸,三老爷在您这里讨不到好,可能又会去和二老爷联合,那我们之前的挑拨离间不就白做了吗?”
“二叔和三叔一起被董事会停职,他们就意识到是我在背后操作,早晚会和好,之前挑拨离间也只是为了达到让他们被停职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