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海收费至少五位数,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南音好笑:“我谢谢你了。”
顾久将枕头丢在地上,手臂一捞抱住温香软玉,舒服地叹了口气。
南音却在他身上闻到了酒味,再联想到他出车祸的事,顿时皱眉:“你醉酒驾驶出事的?”
顾久道:“不是,刚被人拉到小金库喝酒,我打车来的。”说起小金库,他想起小金库里那几个不着四六的人争论的事,“你记得王瑾这个人吗?”
南音想了一下:“不记得。”
顾久轻笑:“他们还记得你,刚还提起我们当初复合的事。”
哦,那件事啊。
南音皮笑肉不笑:“谁跟你复合?是你强迫我跟你在一起。”
当年他们满打满算,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也就两三个月。
就这两三个月,他们也是分分合合的。
一开始,南音跟他发生关系,是你情我愿,谁都不欠谁,南音也知道他还有别的情人,并不在乎,没有因为这个跟他闹过,都是成年人,说好了只走肾,再提走心,就有点不知所谓了。
但后来出了一件事,是这件事,让南音坚持要跟顾久分手。
顾久不肯分,恰逢那时候梨苑因为收益不太好,班主想要卖掉戏班,顾久索性把梨苑买下来,成了她的老板,以此逼她跟他好。
他在梨苑后台当众强要她的那次,就是发生在这个时候。(157)
……
“站得住吗?”
那天顾久强要完她,南音才松开早已经被她咬出血的下唇。
没有一点停缓,她将裙子整理整齐,手撑着大音箱站直起来,听见他狭促的话,只觉得屈辱,忍无可忍,她随手抽出兵器架上一支红缨枪,直接朝他刺过去。
南音那天唱的是秦香莲,明明是端庄的青衣,她用起枪来,却打出了武旦的气势,一招一式皆是门路。
不过顾久从小就练专业的防身武术,这种唱戏使的花枪秀腿,还伤不到他,他逗趣似的陪她玩,左闪右闪,抓住她的枪头:“还能打,看来还是我怜香惜玉。”
戏曲行当分生旦净末丑,旦角里又分青衣、花旦、小旦、老旦、武旦,南音青衣和花旦唱得最好,但哪怕是老戏迷也不知道,南音其实练武旦入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