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拨到旁边就可以。
陆初北关上门,走到她身边坐下,伸手戳戳毛毛的脸颊。
毛毛咂嘴,还没吃饱,继续咬着。
傅眠嘴角弯起,陆初北看到了:“笑什么?”
“我见过你这么大的时候。”傅眠又要翻他们年龄差的事情了。
陆初北双手往后撑在床垫上,侧着头笑着看她:“我不信你到现在还记得那么小的时候的事情。”
“我当然记得,那时候我都四岁了。”傅眠道,“你刚出生,和初西一起在保育室,我去看你,牵你的手,你就勾住我的手指,虽然护士说这是婴儿的条件反射,但我还是觉得,你肯定从那个时候就赖上我。”
陆初北莞尔,这些事情他都不知道,自然是随便她怎么说。
“我还记得你六岁的时候,我学校举行义卖,你凑钱来买我的手工制品,钱不够包场,就一哭二闹,不准我卖给别人。”傅眠这话是有夸张的成分,但不妨碍她谴责,“大家都夸你翩翩君子,我看你从出生起就不正经——坏坯!”
陆初北随便她栽赃,反正他现在已经如愿以偿,不反驳不否认,只是看着她,目光柔柔。
女人生完孩子都会比较丰满,傅眠虽然有做产后修复,但还是比之前圆润,尤其是再最显眼的地方,嗯……也可能是之前在家,顿顿猪蹄焖黄豆给喂大的。
毛毛吃饱了就睡,傅眠将他放在床上,抽了纸巾擦拭他的嘴角,只顾着忙儿子,一时没顾得上整理自己,陆初北眼眸愈深,突然伸手将傅眠拦腰揽到自己身上:“喂饱毛毛了,也喂喂我吧。”
傅眠没想到他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捶他:“鸢也他们还在楼下,你别乱来。”
陆初北翻身压在她身上,退一步:“那今晚?”
自从她怀上毛毛,到现在毛毛半岁,一年多的时间,他们都没彻底亲密过几次。
之前是顾忌傅眠怀孕,后来是毛毛太折腾。
陆初北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从情窦初开起就朝思暮想的女人天天在他眼前晃,他也有忍不住的时候。
而这女人就没什么良心了,还嘲讽他:“除非你能让毛毛不哭。”
那可是太难了。
这小兔崽子就不应该叫毛毛,叫闹闹还差不多。
陆初北叹气,低头埋下:“早知道把他留给爸妈。”鼻间闻到暖暖的奶香味,他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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