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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飒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在心中叹了口气,有些担心地看向张徽之。
张徽之已经没有了早上的无精打采,双眸明亮坚定而骄傲地对冷飒笑了笑。
冷爷觉得那一刻张四小姐的眼睛里写着:我吐过了,也变强了!
张静之微微蹙眉,却还是很有礼貌地点了下头,“樊叔叔。”樊晔跟张家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因此也算是张家兄妹的长辈。
樊晔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傅凤城和冷飒,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两人打了个招呼,“傅大少,大少夫人。”
傅大少靠着身后的沙发,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冷飒对他勾了一下唇角,但是那笑容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皮笑肉不笑,毫不掩饰的客套且虚伪。
樊晔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两位。不过他也不是来找这两人的,更不靠这两位吃饭,便也没有多想而是看向张徽之道,“徽之早上身体不舒服?”
张徽之眨了眨眼睛,细声细气地道,“没有呀,挺好的。”
樊晔忍不住皱眉,叹了口气道,“徽之知不知道你早上的行为造成了什么影响?”
张徽之一脸茫然,“我早上什么都没做呀,跟飒飒聊了一会儿天就回房间睡觉了。出…什么事了吗?”
张静之伸手摸摸妹妹的小脑袋道,“没有。”
冷飒一脸义正辞严,“没。”
张徽之点点头,抬头望向樊晔,“樊叔叔,我什么也没做。”
樊晔有些烦躁,他总觉得眼前四个年轻人对自己的态度很不友好。
但是想到阿薇委屈地自己在房间里偷偷哭泣不敢让人知道的模样,又觉得张徽之实在是太不懂事了。
也是张夫人早逝,张弼这些年也没有再娶跟兄弟家里关系也一般,张徽之没有母亲教导哪怕是首相千金出身名门这教养也着实是有些问题。
“早上邢夫人只是想跟你打个招呼说几句话,你就……这样岂不是让人家难堪?首相千金不该做这样失礼的事情,回头你去跟邢夫人道个歉,就说你…晕船所以才会吐的。”樊晔道。
张徽之皱眉道,“可是,我不晕船啊。如果我之后还是活蹦乱跳的,大家岂不是都知道我撒谎了?我不能撒谎。”
樊晔沉默了一下道,“你这几天…多在房间里休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