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青梅竹马又是大学同学,夫妻情深根本没有再娶的心思。邢薇利用余心攸多次跟余成宜接触,根本得不到任何回应。”
说到这里傅凤城停顿了一下,道,“余成宜跟邢薇的前夫关系也不错,根本不可能接受她。”
冷飒瞬间想起邢薇那倒霉的前夫,夫妻离婚不是什么问题,哪怕是因为妻子往自己的帽子上使劲染色而离婚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如果离婚后的前妻是个海王,还一直浪就很悲剧了。
也不知道那位杨次长这些年是怎么面对自己那些同僚的,这么说有同僚之情的余长官可真是个好人。
“余心攸是因为这个跟邢薇决裂的?”冷飒问道。
傅凤城道:“余成宜一直对邢薇不假辞色,甚至准备给余心攸换一个钢琴老师。邢薇或许是被逼急了,借余心攸的手给余成宜送了一杯下了药的水。没想到余成宜对那种药过敏,喝完之后当场昏过去了。当时余心攸才八岁,看到余成宜昏过去以为他生病了很害怕想要叫人。邢薇怕她的叫声引来人就骗余心攸去书房打电话叫大夫,把她锁在了书房里。书房里的电话线早就被邢薇给拔了,余心攸一个小孩子哪里知道该怎么弄,电话打不出去,门也打不开就只能哭。当天突然下了大雨,邢薇早就给佣人放了假,余心攸哭得再撕心裂肺也没有人去开门。结果哭声惊动了刚好去给邢薇送东西的张静之,张静之怕出事直接把门给砸了。听了余心攸的哭诉他带着余心攸去找余成宜和邢薇,就看到邢薇正跟余成宜……”
后面的话没说,傅大少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冷飒一眼。
冷飒立刻明白了,忍不住眨了眨眼睛,“余成宜不是过敏昏过去了吗?”迷、迷……呃,堂堂财政部首席执行官,竟然有过这么悲惨的经历,险些被个女人给那啥了?
“她就不怕余成宜死在那里吗?”冷飒忍不住喃喃道,这心也是够大的。
傅凤城道:“事情就是这样,张静之帮忙叫人把余成宜送到医院,余成宜住了将近半个月的院才好。之后张静之和余心攸就不再上邢薇的课了。”
“余家没找她麻烦?”冷飒有点好奇地问道,能到余成宜这个位置,应当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一个男人受了这样的侮辱,连命都险些丢了,不报复简直不科学。
傅凤城道,“自然不是,不过当时余成宜还没有现在的能量,而保邢薇的人却已经不少了。况且……这种事你让余家怎么广而告之?不过即便如此,邢薇也出国待了两年才回来。”
冷飒叹了口气,“邢薇这是图什么?”总不至于真的就天生性情如此吧?
而余心攸对邢薇的恨其实是个递进累积的过程,最初的时候才八岁的余心攸未必理解邢薇到底做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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