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浅,浑然不知这一切,只一刻不停歇地连打了数十个喷嚏。
“丑死了。打个喷嚏跟犬吠一般,龇牙咧嘴,毫无形象。”
冷夜轻捏着她滑腻的脸颊,顺势将身上的披风披在了她身上。
中衣是月白色的,袖口处还绣着精巧的木兰花。
肚兜是浅粉色,紧紧地包裹着她的美好。
他状似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事实上却早已将她身上的所有细节都铭记于心。
“阿啾~”
玄风浅抻着脖子,又打了个喷嚏。
她察觉到冷夜充斥着情欲的眼神,赶紧地裹好了披风,不悦地道:“你们是不是有毛病?没事在我门前斗殴做什么?”
“臭妹妹?你怎么缩他怀里去了?”
帝俊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剑刃上的尘土,饶有兴致地看着蓬头垢面的她。
玄风浅闷哼了一声,气呼呼地道:“话不投机半句多。”
话音一落,她便裹着冷夜的衣袍,作势往清风殿里溜去。
她犹记得绮鸢说过,他们二人似乎将她当成了赌注。
若是再在此处逗留下去,她指不准还要被无情地摧残一番。
“站住。”
帝俊反应尤为敏捷,他倏然瞬移至玄风浅跟前,痞笑道:“臭妹妹,朕赢了。”
“关我什么事?”
“你得问他。”帝俊一边拦着玄风浅的去路,而那双满是戏谑的眼眸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冷夜身上,“冷夜,愿赌服输。”
冷夜从未料到自己会输给帝俊,一时间竟有些想不起他和帝俊的赌约。
帝俊见冷夜一脸迷茫,遂“好心”地提醒道:“输了的人,须得向臭妹妹跪下,磕三个响头。”
“做梦。”
冷夜暗自懊恼,自己怎的会这样幼稚,竟应下了帝俊这无赖的赌约。
更让他恼火的是,他居然输了!
玄风浅听清了他们赌约的内容,便也不急着逃跑,反倒站定在冷夜面前,苦口婆心地劝着他,“男子汉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既然输了,就当履行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