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冷夜让人怀上了身孕,还拒不负责,并将人给押入了天牢?”玄风浅尾音微扬,话里行间尽是鄙夷。
“回头我再问问惊蛰。也有可能是晚夏听岔了,以讹传讹。”
无涯舍不得说冷夜一句“不好”,迟疑了许久,终是憋出了两滴豆大的眼泪。
玄风浅摇了摇头,“晚夏不可能听岔,她不至于连这么点儿小事都做不好。”
“阿浅,我好难过。”
无涯一头栽入她的怀中,哭得泣不成声,“尊上宁可去临幸一个死囚,也不肯临幸我。”
玄风浅忿忿不平地道:“他若是个男人,就不该做出这么缺德的事,真真是禽兽不如。”
她原以为冷夜只是单纯的坏,现在看来,他不止坏,还渣得彻彻底底。
冷夜深怕玄风浅听信了无涯所言,也不顾自个儿还顶着“楚霸天”的容貌,就急着为自己开脱。
他轻扣着她的肩膀,急声解释道:“阿浅,据我所知,事实并非如此。”
“嗯?”
“你信我,九幽魔尊根本没有碰过那女囚。那女囚究竟如何怀上的身孕,恐怕只有她心里清楚。再者,九幽魔尊绝不会容许任何一个他不喜欢的女人怀上他的骨肉。千百年来,你可曾听说他搞出过‘人命’?”
玄风浅神色古怪地瞅着愈发急躁的“楚霸天”,心中突然生出几分疑虑。
她总觉得仙族中人不至于这么狂热地去崇拜一个异族枭首。
再者,无涯都说“楚霸天”身上的体味同冷夜几乎一模一样,难不成眼前之人真是冷夜?
思及此,玄风浅冷不丁地打了个寒颤,忙压低了声询问着无涯,“乖鸟,问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
“魔尊会不会下棋?”
无涯挠了挠毛茸茸的小脑袋瓜,思忖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应该不会。千百年来,我就没见他下过棋。”
听无涯这么一说,玄风浅已经可以确定眼前之人根本不是蓬莱仙山楚霸天。
她有些气恼,自己竟会被冷夜所扮的“楚霸天”所吸引。
正打算命人将他扔出清风殿,他却还在试图证明自己的清白。
“阿浅,你信我。九幽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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