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都不会被填平。
傅景珩给陈特助打了通电话,对面传来恭敬的声音:“傅总。”
他指尖轻轻敲打在天台栏杆,眼神凌冽:“去查南家和宋家最近的合作项目,在他们的利润上再加20%,明天我要见到合同。”
陈特助:“是。”
挂了电话,傅景珩转身去了卧室,踏入的瞬间,隔壁的钢琴声不知何时换成了古典音乐,节奏感十足。
卧室里的灯光挥洒在他侧脸,他高大的影子覆在墙上,如同一只巨兽,被窗外的风吹得张牙舞爪。
傅景珩斜靠在那面墙上,至少现在对他来讲,这儿是日日夜夜,离她最近的地方。
他忍不住去听。
听她脚尖踮地的声音,踢腿旋转的声音,听她细细、小小的,因跳舞而发出的喘息声。
一一
南穗喘着气倒在瑜伽垫上,身上被汗水浸透,瓷白的面颊染上红润。
等缓过来劲儿后,南穗躺在瑜伽垫开始做舒缓动作。
晚上十点半,她去了浴室洗澡。
吹过头发,南穗细致地护肤,涂抹身体乳,待全部完毕,她拿起手机上了床,发现有一个未接来电。
她打开,发现有来自南父南宏远的电话,和一条银行转账记录,和几条微信信息。
南穗抿着唇角,没有回。
管家阿姨给她发了时间安排,明天是ulrica的两周岁生日,需要她前去陪他玩耍。
第二天一早,因为要去西郊的赛马场,南穗穿了身利落的衣服,她戴上墨镜,涂了层橘红色的口红,然后出门。
管家留给她一辆红色的迈凯伦,一路上,车窗外的风景由繁荣都市到荒凉偏僻的郊外。
赛马场地很大,占地约一千多亩。马场周围是还未开垦的地皮,最近南父和宋家掌权者准备合作买下这块地皮,预计明年开发民宿或酒店项目。
下了车,南穗拎着包,准备去更衣室换私人马术服。
谁知在登记台旁,她遇到了同专业的赵原舒。大学几年,赵原舒一直将她当成假想敌,两个人的关系说不上好。
赵原舒签完字抬头就看到踏着阳光而来的南穗,眼里满是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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