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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拖着长腔,眼神示意:“我啊就喜欢妹妹你这样的。”
“她那人古板又无趣,身体娇弱的谁知道她以后能不能生孩子,还是什么稀有熊猫血,不能磕着碰着。哎哟,我娶她可不是为了把她当菩萨供着。”
???
南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合着她就是一生孩子机械,未来一女保姆呗。
她走到他前面:“你当我会和你这种肠子是弯神经是直的的直男癌联姻?我今天来这儿的目的就是告诉你,我,南穗,不可能以及永远不会和你联姻!”
“等,等等?”宋炀惊地差点直起腰来,不可置信地打量,“你居然,你是......南穗?”
没等他懊恼出声,南穗睇他一眼:“你长得丑,没气质,胡渣也不剃,邋里邋遢的,表里不一,私生活混乱不说,现在还失去一条腿。你是多大的脸觉得我会接受联姻?”
宋炀听后黑着脸,崩溃地提高嗓门:“我腿没被锯!我三条腿都优秀着呢你可别污蔑我啊!”
南穗才不搭理他,继续道:“我有钱包养小鲜肉小狼狗不香吗?!我干嘛要你这样既不中看也不中用的?”
未等宋炀回过神来,她已经收回手机,冲他摆手:“男子大丈夫,记得给宋伯伯说明取消联姻的事,别让我小看你!”
说罢,南穗走出病房,风摩擦过她的裙摆,露出一对白皙匀称的长腿,留给他一道纤瘦的背影。
宋炀懵在原地,他万万没想到传闻中病怏怏的娇小姐居然是这样……
鲜活、有趣。
女伴见他直愣愣地盯着病房门口看,心里不是滋味,晃着他的胳膊:“炀哥,她怎么这样嘛。”
宋炀没有理会。
须臾,他才从南穗说的话中回过神来,他手指捏着下巴,饶有兴致地道:“这妹妹有点意思。”
一一
南穗走出医院,叫了一辆顺风车,显示前方已经排了二十多单。
等上车后,她的头顶快被太阳烧焦了。
车内有一股说不清什么难闻的味道,加上司机师傅时快时缓的开车技术,一个小时后,南穗脸色苍白地下车,反胃感直冲而上。
前方修路,车子只能停在梧桐路,南穗站在路边缓了会儿,才慢慢朝前走。奔波了一上午,肚子传来饥饿感,这附近是她的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