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虐待学生,好了,去给你?赵师兄帮忙去,下次时间短一些 就好。”导师便挥挥手道。
只是一低头的功夫,他再抬头时才发现少年已经不见,旁边的椅背上孤零零搭着一件白大褂。
“这学生又跑到哪儿去了?”导师困惑的往走廊看了一眼:“喝水喝多了,又去了厕所?”
…
顾莲白的脚步很快,在医院的后门截住了前面黑衣服的男人,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默契的闪到没有监控的拐角。
“封大哥,你?来这里?看病啊?”顾莲白笑眯眯的问。
“晚上睡不好,挂个号找专家瞧瞧,怕是焦虑症。”封沈配合的扬扬手中的挂号单。
“那怎么不上去看病,出来干什么?”
“太紧张,出来抽支烟啊,我这人最怕来医院。”
“是吗?那还真得多抽两只。”顾莲白语气凉凉的:“总搞些阴间的玩意儿,多抽烟去去身上的晦气。”
少?年漫不经心的转身往回走,半路又转过头来好心提醒:“把你?那红眼睛长头发的塑料娃娃趁早处理了吧,省得被人发现了当证据告你?。”
…
“裴熙疯了,她不是早疯了么…真疯了?!”姜酒打电话的声音有些大,转头看见顾延霆进?来,才急忙压低嗓音:“在哪个精神病医院?”
那边张筱报了个地址出来,她漫不经心的听着:“那我有时间过去看看她吧,她爸爸还在审讯阶段,估计也逃不了法律制裁,这 就叫恶有恶报。”
手腕上的袖子?被人挽起来,她有些怕痒,急忙挂了电话:“ 就一点小烫伤,早 就好了,连个疤都没有,别看啦!”
女人的皮肤白皙,手腕细细的,用大拇指和食指 就能轻松圈住,脉搏轻轻跳动着,像是幼鸟的喙,一下下啄着他的掌心。
顾延霆过了一会儿才放开她:“以后一定要小心些。”
姜酒答应着系好安全带:“你?特地出去跟谁打电话?”
“创寰的一些元老,以前应该跟我是旧相识吧?现在看我回来了,都来探听虚实,没什么正经话,还都得应付着。”
顾延霆难得抱怨了几句,低头看了眼手机,他随手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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