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寂干愣愣地和江晔对视几秒,见江晔似乎意志十分坚定,他只能认命般下床,推江晔进入自己房间自带的浴室。
“以后要是想让我帮忙,可以早点说。”林寂弯下腰往浴缸里放水,他以为江晔是不好意思来找他帮忙,所以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憋到不能再憋的时候才来找他。
江晔面露一点难色,林寂没有探究他表情的深层含义,他调好水温放好水问江晔:“你能自己脱吗?还是要我帮你?”
林寂问得很坦荡,他单纯地认为这就是一场友好的互帮互助,他照顾江晔一开始就是说好的契约内容。
江晔偏转了一下头,躲开林寂的视线,闷闷地咳了一声:“你帮我。”
他怕林寂变卦,又往后加了一句解释:“我行动不方便,自己脱很麻烦。”
可能是浴室里慢慢氤氲上来的水汽太过潮湿温热,林寂解开江晔睡衣上第一颗扣子才后知后觉觉得耳热。他离江晔近了,就能闻到那股很让他安心的奶香。
林寂一开始被标记的时候过得很辛苦,在易感期严重的时候他会毫无尊严地哭着求医生把他的腺体割掉,他挣扎哭求,难受到冷汗不断,内里像泡在一滩腥臭的泥淖里,可是医生只会冷静地摁住他,用束缚带把他绑在床上给他打镇定剂和抑制剂。
但是林寂很快就习惯了,学会用高强度抑制剂让自己度过艰难的发/情期,每个被抛弃的omega都是这样活着的,林寂自然也得这样活着。
他被标记后很久没有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了,偶尔有几次也极为浅淡,只有江晔的信息素他闻起来总是过于浓郁,撩拨一样萦绕在鼻尖。
林寂微微抬眼偷看江晔的表情,相对于林寂的窘迫,他看上去自在很多,林寂只好不再偷看,小心脱下江晔的睡衣。
林寂本以为衣服下会是一具饱受病痛的干瘦的身体,但出乎他意料的是江晔的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该有的肌肉一块都没少,肌肉的形状流畅好看,江晔又生得白,诱惑人一样邀请人上手摸一把,感受一下快乐。
林寂感觉更热了,他后悔答应帮助江晔洗澡了。
他停顿得有点久,迟迟没有对江晔的睡裤下手,江晔可能是等不耐烦了,开口问:“怎么了?”
林寂抿着嘴说不出一句话,他支支吾吾和江晔商量,声音又轻又细:“你可以……自己脱裤子吗?”
江晔光着上半身面对林寂的为难恬不知耻地说:“我不方便,脱不下来。”
“你帮帮我,只有你能帮我了。”
他第二句话就软多了,很无助的语气,让林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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