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舒服吗?
林寂放松的时候说话都带着糯糯软软的尾音,撒娇一样,但很明显,本人对此并没有什么自觉性,丝毫没有自我意识地说出足以让人误会的话。
江晔偏过头,林寂吓到一样很明显退缩了一下,一惊一乍像不禁吓的仓鼠。
江晔憋下好大一股不能言说的气,他头疼一样把湿漉漉的脑袋搁在林寂的腿上:“没事。”
林寂的睡裤被他的头发弄湿了,但林寂不敢反抗江晔的强权镇压,任劳任怨让江晔枕着。
不想江晔沉默几分钟后,还颇有几分委屈的说:“你以前对我很好的。”
江晔头躺在林寂的腿上,就这样仰着头看他,面庞湿漉漉的,很是可怜的样子。
“我对你现在很坏吗?”林寂很快抓住了他这句话的重点,皱着眉,很是苦恼的样子,“我没有对你那么坏吧?”,这个白眼狼,也不看看是谁凌晨一点被吵醒只为了给他洗澡。
江晔长久地盯着林寂的眼睛,右眼下的泪痣很清晰地点缀在江晔的脸上,林寂受不了一样没和他对视多久就移开了视线。
“你看。”江晔伸出手,林寂觉得自己下巴一湿,温热转瞬即逝,江晔的手没有多做停留就垂下了,“你都不看我了。”
林寂并不想和江晔来一场忆往昔,他垂着眼没什么感情地说:“你想多了。”
林寂右手垂在水里,被江晔握住了,他握着林寂的手伸出水面,大拇指抵着林寂的手心,摩挲横亘他整个手掌心的那条纹路。
他有断掌,按老一辈的人说,会一生厄运缠身,天生凄苦。
林寂挣了一下,被江晔更大力地握住了,他点了点那道代表厄运的手纹:“这是断掌。”
“是。”林寂不需要他科普,只想让他放手,江晔完全忽视他的意愿:“他们说有断掌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好。”
林寂刚想说一句这都是封建迷信,江晔却先说了:“不过你遇到我就不会了,我各方面运气都很好的。”
江晔的语气过于得意骄傲,笃定幼稚得不符合江晔的年龄,林寂忍不住笑了。
那么厉害难不成还能旺夫不成?
要真那么有福运,江晔怎么现在会坐轮椅呢。
林寂收回手,先给他擦干净身子,才开口回:“这些都是假的。”
江晔没有做争辩,但之后都配合了很多,还贴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