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出现在阳台上后,有点懊恼地掐灭了烟。
林寂并没有回到床上,他又倒了一杯温水,磨磨蹭蹭地喝,满脑子都是刚刚江晔抽烟的样子,一不小心就被水呛到了。林寂咳嗽着放下水杯,他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嘴,下定决心,跑回床边穿好棉拖鞋往楼下走。
一层楼的楼梯并没有很多步,可能是林寂太紧张了,他觉得地面有点晃,腿脚软绵绵的站不稳似的,他只能扶着扶梯往下走。
林寂走到书房门前,又胆怯了,他不知道江晔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这样莽撞又无知地跑下来,应江晔一时兴起的邀约。
林寂犹豫地举起手敲了敲门,门里突然传来声响很大的动静,像是什么东西掉到了地上,林寂忐忑地等了会,才听见江晔说“进”。
林寂开门进去,江晔坐在电脑后面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上去在很专注地工作。
林寂放开门把手,“刚刚是有什么东西掉了吗?”
江晔把笔记本电脑移开了点,面上没有疏漏地说:“就是书掉了。”
“哦。”林寂手足无措地站在门口,没有走近江晔,“你没有伤到吧。”
江晔放下眼镜,揉了揉鼻梁,“没有,你站那么远干什么?”
林寂这才迟疑地挪近了些,他身上穿着的还是那套毫无特色的灰色睡衣,可以说是毫无情趣可言,但等林寂走到桌子前,江晔发现这件睡衣的领口有点大,林寂的锁骨一览无余,白玉一样在他面前晃。
“你叫我来干什么?”林寂说话了,他身上带着秋风的凉气,和这个温暖的书房显得有点格格不入,江晔却更想靠近他了。
江晔:“你不是睡不着吗?我想,可能是你缺少安抚性的信息素。”
林寂从来没有往这个方向想过,他有点怀疑,虽然他被标记得很早,但除了发/情期前后很难受,其他时间段里,林寂并没有觉得很辛苦。
江晔操纵轮椅靠近林寂,“新婚那天,你睡得挺好的,记得吗?”
“……”,林寂一直以为是因为那天自己被折腾到太晚,熬不住才睡得那么安稳,听江晔这样一讲,又觉着有几分道理。
那晚的确是林寂少数几个睡得很舒服的晚上,他既没有做噩梦,醒来也没有很累的感觉。
江晔靠得他有点近了,超过了正常谈话的安全距离,林寂还在思考要不要稍微往后挪一点,他犹疑地说:“所以?”
“为了你的健康。”江晔说得冠冕堂皇,一本正经,“我认为你应该和我一起睡,我可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