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紧绷的神经仍旧是像是一根随时会断裂的弦。
白岑表情淡然地摇了摇头,轻声道:“老夫人顶多只是轻轻地说她两句,于事无补。”
自从长子去世之后,莫老夫人就越发希望能家庭和睦,无论是兄弟之间,还是妯娌。
如果白岑去莫老夫人面前提起此事,也无法将傅鹃怎么样。
相反还会惹恼傅鹃,她要是再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又能如何?
“大嫂真能忍受得了她这般欺辱么?”
包括当年的事情,白岑受傅鹃这样打压,任谁瞧了都为她不平。
“蓓蓓年纪还小,就算是不为了我自己,也要为了她。”
白岑语气淡然,像是对那些事情看得很开了。
时初也算是明白了,白岑也是为了蓓蓓才这样忍气吞声。
而且白岑本来就性格柔弱,不是那种会跟别人争抢的人。
“自从发生了那么多变故,我也早就看开了许多,有些事情忍一忍就会过去了,犯不着为了一时之气,闹得彼此更加不快,现在与你聊了这么一下,我这心情也好了不少。”白岑浅笑着说道,示意让时初放轻松一些。
时初抬了唇角,好像无法做到像她这样的心胸。
白岑都已经是不争不抢了,也没有什么能撼动傅鹃在莫家的地位了,为什么傅鹃还这样不饶人?
难道时初还真要为了莫家的和谐,强压内心的不满?
时初眸光淡淡地转开白岑那张优雅恬静的脸庞,若有所思。
白岑陪在她身边坐了好一会儿,最后以要去看看蓓蓓的缘由,先行离开了。
她走后,时初待在房间里,一待就是到了晚上,晚餐也是在房间用的。
莫聿寒应付完饭局第一时间就是先回莫家,一路上不停歇地来到了时初身边。
与往日不同,时初见着他并没有高兴得迎上来,反而是依旧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一反常态,难不成是在莫家受了什么委屈了?
可整个莫家上下,哪个敢惹她不高兴?
时初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瞄了莫聿寒一眼,声音不轻不重地说道:“忙到现在才回来应该很累吧,我先去给你放洗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