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晕眩了,接下来便是被劫持。那个熏香没问题,问题就在我换衣服的屋里也点了香,不过是另一种? 两厢一结合便成了至晕的药,太过突然,我一时不查。这般说对方应该知晓我通药理,事先便对我有了防备。”
说到这,白初顿了一下? 一下子就想到了离开江州城之前的那一次劫持? “是不是跟江州城劫持我的人是同一拨?”
“只能说是同一个目的? 我本以为他们不会追这么远过来,是我低估他们要弄死我的决心了。”
“……”能不能别把死说得这般云淡风轻。
“怎么了?”见白初看着他发愣? 沈砚询问。
“没事? 就是诧异他们的毅力,要是我们不停靠乔洲? 他们不是白费精力了。”
“所以我才以为他们不会追过来,到底是我低估了。”
含住一口粥,白初换了个话题,“你跟姜家闹翻了吗?”刚刚有说跟姜家分道扬镳。
“做做样子罢了,毕竟姜家也是被人给做局了。”利害沈砚还是分得很清的。
“姜家人知道?”
“就姜温达知道。”
“哦。”
“那些人也是聪明,知道直接下手你不入套,便从姜家身上下手。这次对方可能存了试探之意,也有可能是不好分派人手,这才让你相安无事,以后阿初还是要谨慎一些,切莫再让冬己离开你半步。”说起来沈砚还是有几分后怕的。
“好,我知道了。”白初也是有些后怕的,倒也不是怕死,她怕自己成为别人威胁沈砚的筹码,那种感觉很糟糕,“我下一次注意,我准备配些见血封喉的,再遇到这种,哪怕我被迷晕了,对方也不会好过。”
之前总想着不至于置人于死地,但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下手,她可没那么多的好脾气。
白初带着气性的话惹得沈砚眉眼间终于有了笑意,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歇两日,我们回江州。”
“回江州?”这话听得白初震惊在了那,“不继续征战了吗?你这开了一半的官运怎么办?岂不是为他人做嫁衣?”
“无碍,该我的还是我的。”
沈砚说的不甚在意,但白初觉得不是这么回事,“那不一样,哪有你亲自领兵来得功劳大?你筹谋那么久,现在更是做到了一半,以后别人提起,也只会记住最后胜利的那个人,你这不是白白拱手相让?”
白初这话惹得沈砚忍不住放下汤匙又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