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谢府在京里置办了宅子,这会正在那边安置? 三表哥使了跟前的小厮? 向虞府递了拜帖,于三日后? 正式登门拜访。
这一消息,惊动了整个虞府。
虞老夫人还亲自见了谢府指派过来的小厮。
泉州离京城远了些,谢府家大业大,外祖父从前来京里瞧过她几回,后头都是谢府的管事往来虞府。
这些年来,虞幼窈与谢府联系比较紧密。
除了每个季度,谢府商船进京,会派人给她送不少东西外,也时常书信往来,因此虞幼窈对谢府的感情,也是很深厚。
往常谢府早些时候就该到了,可这回,眼瞅着四月在望,谢府那边却一直没有消息,虞幼窈原还在心里犯嘀咕呢。
可见这人是经不起念叨。
杨淑婉的身子一早就好了,可虞幼窈管家,是老爷也称赞过的,一时也让她插不去手,这交出去的管家钥匙,也没个机会拿回来。
一听说,谢府要过府拜访,杨淑婉便坐不住了,连忙上了安寿堂。
走了一路,瞧着阖府上下都劳师兴众,连洒扫的婆子们都比平常更尽心,心中却是好一通恼怒。
一个黄白的腌臜户,可真是给了脸子。
虞府好歹也是世代书香,还是官家,谢府的人进了虞府,也是要矮上一头,哪有这样巴巴地凑上去巴结的。
真正是没一点书香氏族的气度。
谢柔嘉都死了这么多年,便是从前的姻亲,现今也该淡下来了,否则让她这个继室如何自处?
老太婆尽盯着谢府的钱眼子里头去了,连脸子也不要了。
谢府这回来的是主子,虞幼窈正在安寿堂里,与虞老夫人商量谢府登门的席宴要怎么安排。
便听到青袖过来禀报:“大夫过来了。”
虞老夫人转头瞧了孙女一眼:“你这个继母,病是没好好养几天,也是才好一些,就上窜下跳着,头几天就上我跟前来,说要做规矩,孝敬我,我哪儿不知道,她做规矩是假,想搁我这里拿回管家的钥匙是真。”
虞幼窈粉嫩的唇儿,轻翘了一下,没说话。
有些话,也只能祖母说一说,她一个后辈,可不能置喙了长辈去。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