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与孤说日后如何,就该知道,你日子还长。”
“多谢殿下。”
“好了? 这件事你也受委屈了,就这么过去吧。”舒乘风忽然一笑,把她揽紧:“反正,宫中皆知,雁大将军长女任性跋扈,你这也算正常吧。”
“再多谢殿下。”雁南归也笑起来。
“罢了? 不必谢我了。你呀,心眼也多。新人刚进府,你前面打了丁昭训,后面打了叶良娣,想必新人明着不敢惹你。”舒乘风摇摇头:“要说给自己立威? 你倒也是头一份。”
雁南归没反驳? 她今天肯定是因为脾气上来了? 但是那天对丁昭训下手那么重,当然一半是气一半是存心的。
舒乘风叫府医来? 给她看脸。
确实不算太严重? 就是被指甲划破了,表面一层罢了。
她并没有用药? 反倒是舒乘风走后,她用热水洗了伤口,用丝帕轻轻沾了水,然后用烈酒又洗了一次,然后就那么晾着。
伤口并不深,今日不用药就算了。热水洗过,只要消毒就行了。
几个丫头看着都疼,主要是酒去洗能不疼?
不过酒洗过之后,确实有感觉收敛。
很快就开始结疤,也是细细一道疤痕,估计一礼拜也就差不多,再有几日,就能彻底好了。
只是这几日睡觉,不能侧这一头了。
“今日的事,想必叶良娣气得不轻,您说她不会进宫去吧?”蝉衣道。
按理说,妾室当然不能随便进宫,但是叶良娣是叶家的人,就不好说了。
“皇后不会帮她的。”难不成,皇后还越过太子妃来管教她这个妾室?
那就过了。
“可奴婢是担心,皇后娘娘对您……”蝉衣又道。
“从我进府那一日起,就该有这一日。怎么可能不斗?我又不是进来养老的。”雁南归笑了笑:“这倒是不必担心,只是经过今日……后院里,旁人就该有些想法了。”
闹成这样,舒乘风只是罚了她禁足十天,以及一些钱罢了。
其他人,不会没有想法的。
雁南归轻轻敲了敲桌子:“倒也不必想这么多,毕竟我还有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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