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杜长肃眯了眯眼睛：“当然，光求我还是不够的，还是有条件的。”

“什么条件？”姜芷追问着。

杜长肃挑眉望着姜芷，好像要把姜芷看到自己的心中一样，然后一字一顿的说道：“离开他，到我的身边来。”

杜长肃这会儿根本就不屑隐藏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把自己的目的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

结合杜长肃的所作所为，以及前言后语，杜长肃的所作所为，还真是让人觉得卑鄙。

姜芷也是这样想的！

但杜长肃却不这样想。

一来，他也从来都没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二来，他想要什么都会直接说出来，不会如纪昀背后里面用阴招。

姜芷气冲冲的看着杜长肃，她知道杜长肃对自己应该没死心，但是没想到杜长肃竟然这样直白，她讽刺着：“无耻！”

杜长肃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接着就道：“你早就应该知道，我不是什么君子端方的人。”

看样子杜长肃对无耻这个形容竟然十分受用。

姜芷忍不住的回想起来，自己和杜长肃关系还不好的那些日子，杜长肃在她的印象之中，的确是一个阴鸷又颇有城府和手段的人。

要不然，杜长肃也绝对不会为了科考挟持她。

至于后来，杜长肃才对她一点点的好了起来，温和了起来，她也就慢慢了忘记了杜长肃的本性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想一想，这才是杜长肃正常的样子。

姜芷总觉得杜长肃的言语之中，好像在嘲讽纪昀，因为纪昀给人感觉，就是一个真真切切的君子。

这会儿杜长肃又笑了起来。

姜芷知道杜长肃这笑不是好笑，是嘲笑自己，但还是问了一句：“你笑什么？”这没头没尾的一笑，还怪瘆人的。

杜长肃冷哼了一声：“我笑你眼睛不好使，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好人。”

其实他也想把纪昀做的事情告诉姜芷，可他知道，不是时候，他若是说了，在姜芷的心中他不只是一个无耻之徒了，反而是一个搬弄是非的小人了。

而且以他如今的立场，他说什么，姜芷都不会相信的。

那还不如不说。

“我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