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在行的人说:“您告诉韩总林娇娇的情况,其它的事我另行汇报。”
“那行,我给他打电话。”
“好的。”
巴黎。
助理带着化妆师和服装师来了别墅,凯莉在给剧院的负责人打电话,确定那边的情况。
看见助理,她招手。
助理对化妆师和服装师说:“你们等我会。”
跑过来,“莉姐。”
凯莉对电话里的人说:“都抓紧点,时间不多了。”
“明白。”
“衣服那些都带来了吗?”
凯莉看站在客厅里等着化妆师和服装师。
“都带来了,你放心,我过来的时候检查了又检查。”
“嗯,在行现在在书房,我去叫他,你让他们先去休息等着。”
“好的。”
韩在行在书房,医生在给他的手换药包扎。
凯莉进来,韩在行的手重新包过了,医生在收拾医药箱。
“怎么样了?”
她上前问医生。
韩在行的手有些发炎,算不得很严重,但也不轻。
“韩先生伤口有点发炎,还有点低烧,其它没什么大问题。”
“他发烧了?”
凯莉一瞬皱眉,声音都比刚刚急了。
“是的,应该是发炎引起的低烧,但不严重,我已经给韩先生开了药,吃了后应该会退烧。”
“好的,我知道了,谢谢医生。”
“不客气。”
医生离开,凯莉来到韩在行面前,“你为什么不说?”
如果不是医生告诉她韩在行在发烧她都不知道。
“不重要。”
韩在行打开笔记本,看里面发来的文件。
他神色冰冷,一点都看不出他发烧生病了。
凯莉看这样的韩在行,说:“你这样以为是好吗?”
“伤了自己,无法工作,无法演奏,没有工作没有演奏就没有钱,没有钱你拿什么跟湛廉时抗衡?”
现实之所以是现实不在于它的真实,而在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