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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笙一怔,想到秦凡也做过类似举动,一时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惯得他们!
“你刚想说什么?”凌西泽收好手机,转移话题。
“我过几天去一趟安城。”
“电音节?”
“还有点别的事。”司笙说,“不一起去。”
凌西泽想了下近日来的安排,也没强行将二人行程扯在一起,微微颔首,“嗯。”
“还有,司炳这人——”话音微顿,司笙想了想,仍是叮嘱道,“你那一脚踢得不轻,够他趟十天半月的,他心眼小,要提防一些。”
凌西泽笑问:“担心我?”
“嗯。”
“……”
如此直截了当的承认,倒是让抱有戏谑之心的凌西泽,一时没了话。
顿了顿,凌西泽释然,揣着满心欢喜又笑了,“不担心下你自己?”
坑了司炳三百万,又让司炳在寿宴上出糗;给了司炳一个过肩摔,还差点弄死司铭盛……
司家现在对她,定是恨之入骨。
眼皮都不稀得抬一下,司笙轻描淡写道:“一条杂鱼,折腾不起浪花来。”
她这话很嚣张,但,一点都不自大。
在她招惹过的形形色色的人里,养尊处优、颇有心计的司炳……确实不过是一条杂鱼,不足为道。
凌西泽轻笑,不置可否。
“司铭盛活了吗?”司笙蓦地问。
“嗯。”凌西泽道,“也得在医院待些时日。”
“活着好,”司笙口吻云淡风轻,却泛着十足的冷,“死了太便宜。”
漫不经心里强调里,透着渗人的寒意。
凌西泽静静地盯着她,没有说话。
司笙倏地一偏头,问他:“你晚上做什么去了?”
凌西泽是个有轻微洁癖的人,这几日都陪着她,眼下得空了,没有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