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明显察觉到他们此刻的紧张。
恐怕这俩摄像师也没料到,临时让他们拍摄的东西,竟然有这么的“贵重”。
“它怎么运作的?”
楚凉夏亦步亦趋跟着机关木偶人行动,同时依旧像个好奇宝宝,将一个又一个的问题抛给陈经理。
这个问题让陈经理一顿,然后,他问楚凉夏,“知道发条吗?”
“嗯。”
楚凉夏站定,点了点头。
发条,最常见的是一些发条玩具,属于发动机器的一种装置,卷紧片状钢条,利用其弹力逐渐松开时产生动力,从而在没有电力发动的前提下,让机器进行短暂的运作。
抬起手指,楚凉夏虚空点着机关木偶人,疑惑地问:“这个,用的发条?”
“听说是采用的类似原理。”陈经理解释道,“当然结构有复杂得多。据说是通过上千个机关部位紧密衔接,内部构造如同一个严密精致的工厂,牵一发而动全身,让机关木偶人施行运作。”
“……”
楚凉夏眨眨眼,听得似懂非懂。
陈经理尴尬一笑,“这些都是专家们分析得出的,我们都是门外汉,不清楚的。他们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将二人对话听到耳里,司笙口罩****,微微弯了弯。
这些专家,能力不咋的,自己做不出来,分析倒是还行。
“嘎吱——”
倏然,紧闭的门,被推开。
一个头发毛躁的脑袋钻进来。
“啊,不好意思,我走错了——”
探出身的冬至,见到房间不熟悉,下意识就想道歉。
然而,话说到一半,脑袋刚想往回缩,目光就一转,落到一侧靠着墙、挨着门的司笙身上。
他的视线在司笙的眉眼处停留几秒,旋即讶然出声。
“咦?”
下一秒,他眼睛睁大了些,“司——”
这都能被认出来?
司笙抬起一根食指,隔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