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泽轻声说。
电话挂断。
手机屏幕由亮到暗,司笙没有动,而是倚在阳台栏杆前,任由清凉舒适的晚风吹着。
钟裕、段长延、郑永丰、沈江远,乃至冬颖和宋清明,在这件跨越五年、错综复杂的事件里,都有一定的作用。
唯独凌西泽是置身度外的。
本可不同他说。
但,她希望他知道。
哪怕只是个旁听者。
如果他们俩的生活相隔太远,除了日常生活,别的都无法相融,未免……太不像在交往了。
他们俩的圈子,可以,稍微再近那么一点。
哪怕只是一点点。
*
一个小时后。
客厅里。
八个人,有坐在沙发上的,有坐在餐椅上的,亦有站着的……
面面相觑。
客厅一片寂静。
一个小时的时间,司笙家里来了四拨客人。
一拨是过来旁听的凌西泽。
一拨是鉴定金杯的宋清明。
一拨是闻讯赶来的冬颖。
还有一拨——
则是拿着金杯、还拖上段长延、沈江远的郑永丰。
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抵达的,前后差距不到十分钟。
八个人,并非互相都认识。
于是,气氛难免有些尴尬。
钟裕占着下午的沙发位置,不过膝盖上不再是剧本和教案,而是刚吃饱喝足的霜眉。
宋清明坐着单人沙发。
冬颖坐的是餐椅,跟他们保持着一定距离。
段长延、郑永丰、沈江远是最后来的,还未来得及落座,一进客厅见到宋清明、冬颖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