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一个哆嗦,当即有点怂,可朝司笙讪笑了一下后,却道:“说一小白脸呢。”
明目张胆的暗讽,司笙听出来了,一个冷眼扫过去。
段长延做了个闭嘴的收拾。
轻哼一声,司笙扫了二人一眼,问:“你们俩怎么都在?”
她只是告诉二人,叫德修斋准备早餐而已,可没让他们俩大清早跑德修斋来伺候她吃早餐。
“您都发话了,我们能不来吗?”段长延瞥了凌西泽一眼,笑眯眯的,故意道,“木头一听到是师叔您要来吃早餐,说什么都要过来给您亲手做豆腐脑……你不是说某人做的早餐难以下咽吗?”
“……”
凌西泽幽幽地看了司笙一眼。
司笙轻咳一声,手指蹭了蹭鼻尖,避开凌西泽的视线,尔后笑眼一看段长延,“胆儿肥了啊,当着我的面挑拨离间?”
说着,给郑永丰使了个眼色。
正巧此时,料到局势发展的郑永丰掐灭了香烟,然后一薅住段长延的脖子,直接把人往一楼的后厨拎去。
直至抵达后厨,郑永丰才松开段长延。
段长延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连忙呼吸两口新鲜空气,手摸了摸脖子,“你怎么回事,给你创造机会你都不知道珍惜。借机让他们俩吵一架,不会让这个清晨更美好一点吗?”
郑永丰冷冷一剜他,“我看你是欠打。”
身为司笙的师侄,不盼着司笙一点好,还敢这般嚣张地破坏司笙和男友的感情……这事若被他师父知道,非得把他扔黄河不可。
“我不是为你好吗?!”
段长延抻着脖子,没好气地问。
“关你屁事。”
郑永丰没好气地扔下话。
段长延:“……”
*
段长延和郑永丰离开后,司笙感觉到两道凌厉的视线落到后脑勺,硬撑着没有回过头,自己一人往里面走。
凌西泽紧随其后。
司笙找了一个位置,刚将一椅子拉开,就听到耳边传来一道声音,“难以下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