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捡回一条命。司笙抵达时,他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养伤,哼哼唧唧地指挥司风眠给他喂粥。
司笙一进门,老张头就感觉到一股凉意,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看了眼拿着粥碗的司风眠,司笙拧眉问:“不去赶飞机?”
“赶不上了,”司风眠解释,“跟学校请了假。”
司笙“嗯”了一声。
萧逆立在一旁,喊了声“姐”,然后又恢复他淡漠神态。
段长延和凌西泽随后进门,段长延被扔到门口站岗,凌西泽随手关了门。
病房里氛围突变,一下就变得紧张严肃起来,甚至还弥漫着一股子窒息感。
“你要保命,还是要保密?”司笙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冷眼盯着老张头。
老张头:“……”感觉刚出狼窝,又如虎口。
任凭一个遵纪守法、有怜悯道德的女孩子,都不会在看到一个重伤在床的老人时没一句慰问,而是张口就问这么两难的问题!
等了几秒,司笙有点不耐烦了,蹙了蹙眉头,直截了当地开口:“我们都是良民,不会对你动手,而且能保你平安。但换做上午那帮人,就不知道了。”
老张头思忖再三,嗫嚅地问:“你想知道什么?”
凌西泽拎来一张椅子,放到司笙身后。
司笙顺势落座,翘着腿,手肘往椅背上一搭,懒懒抬眼,“我对你没兴趣,就想知道,他们图你什么?”
“……”
老张头觉得这是一个意思,并且她想知道的更多,可是看她那一身土匪架势,只觉得毛骨悚然,不敢反驳。
经历了一遭生死,很多事也看开了,老张头沉吟半晌,最后沉沉地叹了口气。
他道:“他们想找到机关城。”
“目的。”
司笙简单明了地提醒。
“不知道。”老张头道,“这是保密项目,我们只负责建机关城,而我和我的队员,能知道的只是机关城的一小部分。”
这是常识,司笙不觉得他在说谎。
核心内容只会掌控在一个人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