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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师哥在你们团队话语权有多大？”丁镜问，“刚刚那个女的又是怎么回事？怪讨厌的。”

封子琛解释：“师哥叫常平，现在在读博，马上就要毕业了。他在我们团队，算是导师第二吧。导师年纪大了，基本都是他带队。”

稍顿，他又说：“徐姐就不知道了。不过她跟师哥关系挺好的，就是因为师哥再三请求，她才来帮忙的。”

“她有什么能耐？”

“听说她是在西北长大的，在这里人脉比较广，而且熟悉地形。加上她就是研究地质这一块的，是内行。”

封子琛说着，余光掀起，偷偷瞥了司笙一眼。

在这个团队里，大概就只有司笙这么一个“外行”了。

察觉到他的视线，司笙狐疑地问：“怎么？”

“咳，”封子琛想了想，问了，“嫂子，你没有研究地质学吧？”

“……没有。”

她确实没有正儿八经地研究过。

“哦，”封子琛竟是松了口气，点点头，道，“我师哥比较有事业心。”

言外之意，外行人在团队之外，他没意见。但是外行人要进团队，那就有点抵触了。尤其司笙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关系户”。

电梯门开了。

司笙走出电梯时，脚步一顿，忽然侧首，“去年的团队里不是有沈江远吗？”

“嗯。”

“当时你师哥也在？”

“在。”

司笙拧拧眉，“他对沈江远也有偏见？”

在沈江远的讲述里，整支团队都挺欢迎他的，没怎么听说被谁针对、不喜的事。

“这……”封子琛犹豫了下，直白地说，“师哥是他的粉丝。”

司笙：“……”

*

丁镜和司笙住在隔壁。

进房间后，司笙没有闲着，拿出一份地图，凭借记忆描绘出他们这次的路线图，并且对沿途的情况进行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