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出门。
司笙放心地收回目光。
她将窗户关上。
此时,丁镜已经在桌子上摊开一张纸,仅有的两条长凳搬过来,两边各放一条。她站在桌旁,摁了下打火机,拢了拢火苗,点燃煤油灯。
“昨晚跟徐妃接头的是个年轻人,二十六七,寸头,晒得很黑,不高,一米七左右,但身材很壮士,应该是练家子。”丁镜简单明了地说完年轻土著的外貌特征。
“有意思。”司笙走过来,勾了勾唇,闲闲道,“不是说年轻人都出门了么?”
“嗯,所以很好打听。”
“嗯。”
“我怀疑他给徐妃的,是迷宫村的地图,以及人员资料。”丁镜猜完,然后提了一个非常虎的建议,“要去偷吗?”
“……”默然地盯了她两秒,司笙轻笑一声,“你怎么比我还虎?”
“你不想知道?”
“想。”司笙揉了揉手腕,神情懒懒的,尔后不紧不慢道,“不过,我想先从本地土著入手。”
“行。”
丁镜答应得爽快。
她基本一辈子都在服从的体制里,有些东西早就融入骨髓,只要是不脑残的命令,她一般都不会反驳。
她继续道:“我昨晚潜入他家看了一下。”
“嗯?”
司笙意外地掀了掀眼皮。
“他家两口人,就他和一个老婆婆。”丁镜道,“他回去时,惊醒了老婆婆,老婆婆说话了。家里的格局跟这里差不多,我觉得我可以,就从后窗翻进去了。没查出个什么来,但摸了点东西。”
“……”你确实很可以。
司笙笑得有些无奈,“什么?”
“喏。”丁镜很随意的从兜里摸出了两个纸团,“垃圾桶里翻出来的。”
“……”
犹豫两秒,司笙接过纸团。
丁镜又道:“应该是图纸吧,他的桌案上全是这些,我看不懂。本来想拍照的,但是光线太暗,拍照要亮闪光灯,怕被他发现,所以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