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建筑物。”
他的话,无疑是否定了司笙的猜测。
钟裕收回视线。
结果司笙又说:“没准是被抛尸了。”
“……”
前面钟裕的目光阴恻恻地飘过来。
——积点口德吧。
“我以前跟警方破过一起‘拐卖儿童案’。”司笙倒是一点都没被威胁到,反而慢悠悠地讲起了故事,“其实不算‘拐卖儿童’,因为那些未成年小孩,都是被家长自愿卖出去的。”
“……”
车内的氛围倏然静了。
有风从敞开的窗口灌入,但里面的空气却像纹丝不动,似是凝固了。
“他们会被洗脑、被虐待。”司笙继续说,“新来的经过三个月的训练,不合格的被扔到街上乞讨,达标的留下来,进行一系列的洗脑教育,之后为买家所用。见不得光的人,做见不得光的事。”
“……”
“这样的人,就算被解救,也很难融入正常生活。”
“……”
“钟哥,”司笙单手支颐,眼睑微微往上一抬,“或许情况不完全一样。不过,那女孩是被训练过的。”
司笙经历过很多事。
阳光的、阴暗的,这世上的光明与黑暗、温暖与冰冷,她也曾感动过、愤怒过,现在早已平静了。
不过,凌西泽和钟裕跟她不一样。
他们的世界或许很复杂,但那只是人世被圈出来的一片区域,善与恶都有,却没到一个极点。
就想两个有交织的圆圈,他们生活在重叠的那部分,两个圈都见识过,可重叠之外,还有一部分是跟他们隔离的。
“……”
钟裕没有说话。
凌西泽也没有说话。
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眼波澜不惊的司笙,想到她“百晓堂堂主”这一层身份,只觉得理所当然,于是专注地继续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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