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也要是东西两院,哪一个偏院打发我们,算什么?”
好歹他们也是百里烨的长辈,他怎么能这么对他们呢?
要是没有他们,哪来地百里烨?
秦老夫人在心底微微冷笑,这老糊涂,就是看不清局势,没看出来百里烨让他们住偏院,已经是最大的恩赐,还想着正院和东院,做梦吧!
不过秦风是一家之主,她也不好打击他,“老爷,至少要给年轻人缓一缓的机会,我们突然来侯府投靠他们,也得让他们有点心理准备啊。”
她一边打量秦风的脸色,一边继续劝慰,“老爷到底是阿烨他们的外祖父,总不会真的不念亲情的,老爷就放心吧。”
“哼!最好是如此,否则老夫定然参他一本!无情无义,忘恩忘本之人,怎么能当一国侯爷!”秦风狠狠道。
秦老夫人露出一个嫌弃的笑,“是,老爷说得是,老爷你也累了吧,妾身扶你回去歇着。”
她说完,哄着秦风进房休息。
几日后,顾琉戚来信,把查到的所有消息告诉百里烨。
百里烨看完信,眼神冷漠异常,把刚走进来的周小桃吓了一跳。
“相……相公?你怎么了?”周小桃微微一怔,刚才百里烨那想要杀人的眼神是什么情况?
难道是秦家的人惹着他了,可是秦家的人这几日倒也安分呀,至少没有在她面前蹦哒了。
“姓秦欺人太甚,欺负我娘也就算了,如今还想着来让我给他们养老?”百里烨握着书信,狠狠砸了一下书桌。
周小桃走过去,拿起书信来看。
原来,秦萋萋在秦家地日子过得这么艰难,若非遇到悬壶济世的师父,怕是她活不到结婚生子,更不会有百里烨了吧。
当年,秦萋萋的亲生母亲只是宁州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女,以卖豆腐为生,后来邂逅宁州富绅秦风,秦风见她柔美,心生欢喜,便要她进府为妾。
前一两年,秦风对她很感兴趣,十分宠爱她,直到欣娘产女,身材走样,又因为过于操劳,容颜不再,秦风便厌弃她,连同对秦萋萋也不闻不问。
后来秦家生意越来越惨淡,亏空不少银子,秦风便把这一切都算在秦萋萋母女身上,将她们赶到柴房,每日做着下人的活,还吃着过夜的馊饭。
秦萋萋八岁那年,欣娘身子彻底亏空,一病不起,最后撒手人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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