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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心里还挺高兴的,君菀还挺重视他呢。
算是甜蜜的烦恼?
而另一边,君菀左等右等等不到宴盛司开口,眼神也逐渐的冷了下去。
这就好像是别人主动给的糖和自己伸手硬要的糖的区别。
她可以逼问。
甚至威胁宴盛司。
可那样有什么意思呢?
等她逼问完,他们两个以后要怎么相处?
她在等宴盛司自己开口。
只是静默的等了这么久,君菀也等累了。
她站起身往楼上走,“既然你今天不想说,那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来找我说。”
君菀压下眼底的失望,径直打开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刚关上门,君菀就靠着门缓缓的滑下,疲惫压上压低,连同四肢也生出钝钝的痛感。
大概是在空荡的大厅里坐了一晚上,君菀觉得嗓子都干哑的痛。
她低头一看,才惊觉自己竟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卫衣。
此刻手指都冻的僵硬。
“可别是感冒了。”君菀捂着自己的额头,一边说一边站起来给自己倒了杯水。
她坐在床上,看着自己房间里准备好的数个硕大的行李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刚知道宴盛司竟然就是《六国令》的作者时,涌上来的是愤怒和悲意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灼伤。
当时她脑子一热绷着脸就开始收拾东西,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房间里的东西都被她收空了。
这会儿冷静下来,又忍不住叹气。
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
给予她悲惨经历和圈定好人生的是宴盛司。
是谁都可以,君菀都能平静的面对。
可面对着宴盛司,比起理解,她竟然是先感觉到了委屈。
眼圈通红鼻尖发酸的难受。
君菀捂着额头低低笑了起来,“真是瞎矫情。”
她这辈子可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矫情的一天。
哪怕这一份委屈对其他正常女孩来说就和家常便饭一样。
可君菀不是。
前半生是没有资格矫情,现在这唯一一次的矫情却像是要了命一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