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的惊惧和怀疑。
郁也已经来不及去思考——为什么纱布下他双脚的伤口,不像是他记忆里的跌倒的扭伤,反而更像是由火舌燎烧后,留下来的烧伤的痕迹。
在宿傩随着体温而升腾的强烈荷尔蒙的包裹下,这些怀疑的情绪,最终统统转换成了郁也无法抵抗的,对宿傩诡异而炙热的渴望。
郁也仿佛成为了一个刚由宿傩替他完成初拥的血族。
他无比渴求宿傩的亲吻。
甚至想将脖颈送到宿傩的唇边,让宿傩用獠牙刺入他的血管,听见宿傩吸食他血液的美妙的吞咽声。
宿傩轻笑着,欣赏着他怀中人的狂乱,眼眸中的痴迷一闪而逝。
但还不够,要想完成这一道将人永生永世困在他身边的诅咒,宿傩必须要听到郁也的亲口回答。
可宿傩都来不及发问。
被这炙热而始终得不到安抚的渴望折磨得过了头,郁也像未经受过母鹿教导的小鹿,只会凭着本能,开始在始作俑者身上找寻解渴的溪水。
委屈地呜咽着,郁也仰起头,舔舐起距离他最近的宿傩的下巴。
没能得到满足,郁也又抵着宿傩的肩膀,抻起身子,去够宿傩的嘴角。
宿傩的喉结重重地滚了滚,郁也这一番青涩又狂热的勾引,害得高高在上的诅咒之王从王座上跌落,被裹挟进了更为汹涌的欲念漩涡。
宿傩猛地掐紧了郁也的腰,他双眸中的暗红,浓稠得就快要滴落在郁也的唇齿之间——
“该死。”
宿傩突然停下了动作,暴躁地发出一声低咒。
下一秒,伴随着急促地脚步声,和室的木门被人用力地一脚踹开。
虎杖悠仁双目赤红,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
他形容狼狈,仿佛才从刀山火海中逃脱,披荆斩棘地前来拯救心上人的勇士,对着宿傩大吼道:“你这个恶心的变态,快把郁也给我放开——!”
虎杖的这一声怒吼,帮助郁也彻底摆脱了宿傩的幻境。
想到自己被宿傩蛊惑而做出的放荡的举动——此刻的郁也,正跨坐在位于高耸阶梯王座上的,诅咒之王的怀中。
而诅咒之王的白袍,被他搓揉得敞开了领口,下摆全是他挤压出来的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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