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先捡出来两个最小的,掰开了放在一旁凉着,这是给小草留的,她是没有“成绩”的。
听写完成,赵小玲果然是第一名,“赵小玲你先挑。”
赵小玲笑嘻嘻地走到炉子前挑了个不大不小均均乎乎的。
出人意料的是第二名是王树,他只错了一个字。
“王树你第二挑。”
王树直接拿了个最大的。
“你傻啊,最大芯不一定熟!”朱文驹说道。
“熟不熟的能吃就行。”王树才不管这些呢,他早晨就喝到了半碗苞米面糊糊,至于干的?那是爸和妈吃的,他们这些孩子有糊糊喝就不错了。
大姐是做饭的,一定在厨房偷喝了,小妹最得宠,能从妈那里得点儿边边角角,他是实打实的只铺了个底儿。
学生们分到了土豆,有人拿出了大酱和大葱,大家分着蘸酱吃。
大丽把小草叫到自己跟前,把掰好的土豆喂给她吃。
“老师,你吃。”
“老师不饿。”马大丽摇了摇头,收上了公粮,村提留里面有一部分是给民办教师的工资和粮食,她现在算是“富裕”阶段。
马家也属于“富裕”家庭,一天两顿干的是败家,早晨吃顿半干的很正常,她现在真不饿。
她瞧了瞧狼吞虎咽不肯多看妹妹一眼的王树,理智上理解他是饿得狠了,情感上仍然觉得这孩子自私。
在一群大大咧咧的农村孩子中,王树的自私极为突出且刺眼。
吃完了土豆,马大丽把温好的水倒在盆里,让孩子们洗一洗手,现在算是中午,外面不是很冷,柴火维持在半温不温就行了,一点前再添一把柴火,能暖和到放学。
透过仅有的两块玻璃窗看向外面,不知什么时候落雪了。
门忽地被推开了,一个孩子被推了进来,推她的人好像有狗追着一样的跑了。
她赶紧过去扶起孩子,“王花?你不在公社小学吗?”
王花哭了,“公社小学让我交学费和杂费,开学的时候就应该交了,我爸说等打了粮食再交,现在公粮都交完了我还没教学费,老师就把我撵回来了。”
“那你咋上这儿来了?”
“我爸不让我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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