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找到了拉着妹妹的手一脸木然地看向自己家的王花和王草,王花还是老样子,明明还是个孩子,脸上已经是愁云满布,握着王草的手上满是冻疮,王草在马家养出来的那点肉早没了,脚上穿得棉鞋破了,露出了一个脚趾头,头发乱糟糟的,眼神里满满都是茫然。
看见这两个孩子的样子,马大丽回头瞪了一眼朱逸群,她们俩个像是吃饱了的样子吗?
她走过去握起王花的手,“王树呢。”
“他两天没回家了。”王花说道。
王草扯了扯马大丽的衣裳,“老师,我饿。”
马大丽被这一句说得眼泪差点儿流出来,“你们多久没吃饭了?”
“昨晚我喝了点糊糊粥。”王花小声说道。
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
“领她们上我家吧,我早晨还剩了点儿饭。”朱逸群说道。
“不找王树了?”她起身瞪了朱逸群一眼。
“在这儿找不着王树。”他回头看了一眼依旧战况激烈的王家,他可一点儿也不想卷进去,被误会成替杨凤兰撑腰的。
杨凤兰来王家闹,很有可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啊,想躲远点儿。
马大丽一手牵着王花,一手牵着王草往朱逸群家走,走着走着,忽地看见在前面的朱逸群站住了,他看向了学校那边。
“你看啥?”
“学校那里现在还有人吗?”
“尚老师去县城她姑姑家了,学校没人。”腊月初八尚老师就走了,她在县城有个姑姑,原来两家避着嫌不来往,79年以后恢复了关系,每到腊月她总会下山去姑姑家住,一直呆到元宵节前后。
朱逸群指着学校的烟囱,那里在冒烟。
“我去看看去。”
“别去。”朱逸群阻止了她,“两个孩子还饿着呢。”
朱逸群掏出钥匙开了自家的大门,自从发生窃案,村里家家户户都养成了锁门的习惯。
开完一道道的门,他让马大丽先领着孩子进屋,“你们先上炕,我把炉子点上。”
木头和苞米瓤子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耐烧,他明明走之前添了一大挫子,回来时炉子里扔然只剩一点火苗。
他先添了些松树毛,又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