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这么放任自己变弯,早晚泥足深陷、万劫不复。
既然无法狠下心来让男保姆滚蛋......
那就自己滚蛋!
“我有事出去。”
池咏佑匆忙换了身衣服,像逃一般离开了家,仓皇得可怜。
*
从家里出来以后,池咏佑开着车在街上,吹着风,漫无目的地度过了极为没有营养的下午。
到了晚上,即便男保姆早已经下班,池咏佑也依然没有回家。
他开了个酒店房,约来了人。
“行不行啊你?快点,”床上的美女不耐道。
池咏佑紧皱眉头,“男人不能快。”
美女催他:“你这也太磨蹭了。”
池咏佑咬咬牙,狠狠一用力......
“啪!”
牌就被他甩了出去。
“王炸。”池咏佑甩出了两个王。然而,大获全胜的他脸上并没有什么喜悦之色。
他本打算找些事情做,好把时间打发掉,想着这样的话,就可以不去想那些心烦的事。可现在看来,似乎作用不大。
对方洗牌的时候,池咏佑盯着那蓝色的牌面不断变换,渐渐地又走了神,满脑子都是柳吉的脸。
是柳吉人畜无害的笑,是柳吉唤“先生”的声音,是柳吉从厨房出来之后带起的饭香味,是柳吉在客厅里忙碌的身影......
池咏佑的感官触觉,所及之处全剩柳吉。
都说日久生情,他也想过,是不是因为自己最近一直呆在家里,没怎么接触女人,所以才会对唯一可见的男保姆起心。
说不定,跟女人做一下就好了。
——这个想法在他约人开房却最终玩起了斗地主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没性趣。除了柳吉之外,他对其他人似乎激不起一点兴趣。
不是对上床这件事有欲望,也不是对女人香香软软的身体有感觉,这种奇异的欲望和感觉仿佛专属那个男保姆,对别人没有就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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