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等着他们!”秋后算账。
阎肇要挂电话,阎佩衡又问了句:“老三,孩子们还好吧?”
阎肇没回答,把电话挂了。
这一闹都闹到晚上8点了,钱肯定得还,阎卫想当时就想把债券交了,但阎肇不同意。
“兑成钱吧,我只收钱。”他说。
要是债券跌的太惨,难道缺的钱让阎肇夫妻补,怎么可能。
阎卫俩口子也没脸再在阎肇家呆下去,正好阎斌请他们过去给苏文上柱香,就去一支队的老宅子了。
目送他们两口子出了门,阎肇问美兰:“以你估算,米兰手头的债券能兑出多少钱?”
陈美兰大概数了一下债券,以最坏的结果来估:“钱我估计顶多能有十万,那幢楼的签约合同是20万。”
也就是说米兰辛辛苦苦这么些年,最后其实就剩下三十万。
阎肇在下油泼面,面坯被他压平整,啪的一声,皮带一样光滑薄亮的面条飞锅里了,顿了良久他才说:“大哥是学哲学的,出国后曾经写信跟我说,国内的教育没有任何前景,这个国家没有希望,古有李鸿章的留洋派,如今自己会在国外培养三个儿子,等他们长大之后回来报效国家,他坚信国外良好的教育会让他的儿子们成为栋梁之材。二哥阎卫,我向来觉得他人虽说没出息,但还算善良……”
三个亲兄弟,除了阎肇自己,没有一个记挂着自己的母亲不说。
顾霄是谁,害他们的父母一辈子都没有消除隔阂的人。
阎卫居然拿着对方的钱炒股买楼,现在为了骗弟弟,居然合伙外人要演一场戏。
而且那么拙劣的把戏,一眼就能戳穿,他居然自认为能天衣无缝?
此刻的阎肇大概是想杀人的。
这个话题没有再谈下去,陈美兰也就不说了。
当然,他的气闷全揉在了面里头,今天晚上的油泼面格外的爽滑筋道。
几个孩子吃油泼面吃的吸溜吸溜,小狼非要给大家表演一个一口气吸完一根面,吸着吸着呛到面色发红,噎住了,要不是陈美兰拍了几把,就要给呛坏了。
吃完饭,齐松露在隔墙喊陈美兰,让她过去一趟。
陈美兰也想知道今天她怎么会被阎肇扶着的,于是就过去了。
甫一进门,就见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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