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也来这种地方?凭什么问我。”
这种地方几个字被她咬的很重,是故意宣泄自己脾气的意思。
“你跟我能一样吗?我能来,但你不能。”
没看见刚才那些人瞧着苏宝宝就一副饿狼的样子,简直恶心。
再看苏宝宝肩头,那肌肤白的晃眼。
顾言看的难受,拿过一旁苏宝宝的大衣直接将人给裹了个严严实实。
“以后不许来这儿,也不许跟别的男人跳舞。”
他不想动怒,但这女人一再挑衅他的自控力。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脾气也极烂,可至少现在他心底的野兽没有被放出来。
但一想到刚才苏宝宝被那么多男人觊觎,他就觉得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私欲。
他承认自己占有欲很强,也私心里想把苏宝宝圈在自己的牢笼里,但他想要的是一个鲜丽张扬自由的苏宝宝,而不是被关起来切断翅膀再也无法飞翔的她。
所以……
他可以忍。
一个好的猎人,最重要的一点便是,要有耐心。
“顾总,您这样未免太强人所难了。你自己都可以来,为什么我不行?”苏宝宝喝了酒就认死理,偏要让他说出个门道来。
顾言正想索性不跟她理论,直接把人抗走的时候,易兰雅终于赶了过来,一把掀翻他。
“狗男人,敢占我朋友的便宜,我要你狗命!”
她大喝一声,那个酒杯就要砸人。
她刚才喝晕了,又玩嗨了,被人群挤到了角落里,根本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等她回过神来要找苏宝宝的时候,就只看到苏宝宝被顾言困在角落,似乎要被轻薄了的样子。
她当即就怒了,不管不顾就冲了过去。
看着易兰雅的动作,苏宝宝哭笑不得,不过怕真的出事,她急急忙忙拦下顾言,“别打,我们认识的。”
杯子被苏宝宝转手放回了茶几上,易兰雅一脸懵逼,皱着眉看向苏宝宝,“认识?”
可想着刚才两人之间的动作,好像不只是认识那么简单?!
易兰雅随即好似有些明白过来,冲着苏宝宝就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