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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抚了抚楼屿山的背脊,“老爷,您也别太生气了,想要在京都立足,倾歌还是得仰仗楼府,这五年来她独自在外带这个孩子定是受了许多委屈,如今对您有些怨气也是难免的,等过些时日,还怕她不乖乖受您的掌控吗?”
不愧是徐氏,几句话就将楼屿山从发怒的边缘拉回。
楼屿山脸色缓了缓,拉过徐氏的手,“还是夫人明智啊!”
楼倾歌回到浮曲阁,将儿子哄睡后设下结界飞身没入了黑暗。
在原主的记忆中,她的母亲去世前还留在楼府一名陪嫁丫鬟,楼倾歌一直觉得母亲的死挺有蹊跷。
前世她见多了这种场面,妾为了上位,各种手段层出不穷,无所不用其极。
方才晚饭时她暗中观察了一下那位徐氏,是个心思深沉的。
越是这样的女人越是不甘低人一等。
为今之计,是要找到那位陪嫁丫鬟,才能了解当年原主的母亲为何突然染了重病。
几个思绪间,她已经到了楼府一处偏院。
小院或是许久未被修葺,破败的不成样子。
屋内极黑,透过那破烂不堪的窗户,只能依稀看到里面坐着位身形佝偻的人。
楼倾歌眯了眯眸,悄悄地隐匿了气息朝着小屋走去。
她推门而入,这是才将房内的情况看了个真切。
木质的桌子已经被腐蚀了大半,上面放着一支快要燃尽的蜡烛,蜡烛已经经不起一丝摧残,哪怕有一点风破窗而入,对它来说都是地动山摇般晃荡。
她朝着床上背对她坐着的人一步一步走去。
入目的,是一张布满皱纹的衰弛面容,岁月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满脸哀怨让人一看便知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楼倾歌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她,这时,在她的脑中勾勒出一个身影。
那是原主的记忆的最深处。
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母亲的陪嫁丫鬟——秦婆婆。
脑中闪过许多原主和秦婆婆在一起的时光,楼倾歌眼眶微红。
明明才三十岁却如此苍老,这些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秦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