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懒腰笑着道:“我觉得还不如生堆篝火跳支舞,说不定能引得天打雷劈,让那雷火恰好劈中剑星……”
徐蔚然笑道:“都是同门弟子,没必要这般挖苦。”
交谈声中,那银簪已经抵达剑星,若非银簪附着灵气微光,此刻肉眼便难以望见了。
而雪坪上,那光域正在缓缓变淡,陆嫁嫁道:“小龄,恢复好了吗?”
“啊。”宁小龄一直仰着头看着那根飞去的银簪,此刻陆嫁嫁开口,她才一下回神,看着那片光域中剑意虚化而成的铁甲,深深沉了口气。
陆嫁嫁出声提醒道:“那剑甲只能在光域中存在,若是你觉得不敌,直接退出光域便是,那缕剑意传承虽很珍贵,却也绝非必争之物,不必勉强。”
宁小龄先前为了点亮剑星,灵力损耗过大,陆嫁嫁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很是担心。
宁小龄用力点头:“小龄知道的。”
说着,她从怀中掏出几个灵果,啃了起来。
“师兄……真的没事?”宁小龄还是很担忧地看了他一眼。
宁长久简答地答了一句没事,神情专注地盯着那颗剑星,以灵气驭银簪,反反复复地戳着那颗星星。
雪崖下的弟子看得好生无聊,心想莫非你是发现了距离过远无法点燃剑火,想以此缓解尴尬,还是想朴素地……钻石取火?
而陆嫁嫁则是神色肃然了几分,她隐约能看到,宁长久每一次出簪,都能在那剑星稍有风化的表面留下痕迹,那些痕迹好像遵循着某种奇异的轨迹。
而宁小龄因为吃得太快,腮帮子还有些鼓,她努力嚼了嚼,一口咽了下去,抓起一捧雪擦了擦嘴角,随后握着手中的剑,向着那片光域走去。
“小龄……”陆嫁嫁欲言又止,先是吃惊,随后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光域之中,那场战斗以极快的速度结束了。
宁小龄进入光域之后,浑身灵力瞬间激发,身子如雪狐般灵巧跃动,而手上的剑也重新燃起了亮芒。
在剑甲如高举令牌般举起铁剑时,宁小龄的身影已如一捧炸开的雪花,在风中飞速旋舞,而她手中的剑也拖出一条又一条的火线。
几个兔起鹘落之间,那剑甲才斩下一剑的功夫,宁小龄已绕着他的身侧斩出了数十剑,每一剑皆是流光溅火,如以铁锤凿钉,打得那剑甲鳞甲震颤不停。
数十次的碰撞之后,那剑甲便卸下鳞片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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