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带兵出营,后果如何,你可清楚?”前院几乎列满了一排排整齐的队伍,郑大将军郑观书一脸严肃,气势威严,一边踱着步,一边厉声喝问跪在地上的乔安。
“是。”乔安低着头,自知犯下大错,不敢嬉皮笑脸,“应罚受三十军棍,当着全军的面受刑,以儆效尤。”
“你!”郑观书气极,随手挑了一根大粗军棍,命人将乔安送上刑凳。
乔安见到那么粗的军棍,不禁吓得一哆嗦:“认错了还要罚得这么重,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求饶呢!”
“你就是明知故犯!”郑观书拿着大军棍停在乔安身边,“来人,给老子把这臭小子的裤子扒下来!”
“不要啊!”乔安瞬间不淡定了,用尽了力气来摆脱束缚,“爹——我错啦!您就给我留点面子吧!”挨打没关系,可是成容就在门后面看着呢,万一……不行啊!!
“爹!”此时郑樱禾赶了过来,一边拉住郑观书的手,一边冲立在两旁犹豫着要不要执行命令的两将士摆摆手,然后对郑观书说道,“爹哥哥好不容易回来了,安然无恙,您心里的石头一定已经安稳着地了吧?”
“哼!”郑观书不满地扫了一眼被按在刑凳上的乔安。郑樱禾连忙说:“哥哥确实做得不对,该罚!”“嗯?”乔安不安分地挣扎了几下。
樱禾悄悄踢了一下凳子,接着说:“不过呀,这毕竟是在家里头,丫鬟仆人们都看着呢,而且后面站的这些兵,有不少是哥哥带的……”说着环视了一下院内所有人,然后附在郑观书耳边,小声道:“您要是非得扒了哥哥的裤子,把哥哥打得皮开肉绽的,暴露给这么多人看,那以后哥哥还怎么好意思去带兵呀?何况,哥哥还没满十八岁,不算真的将军呢。您就……”
“那该打还是要打!”郑观书得了台阶,便顺着下了,“不然总免不了有人视军纪军法如无物!”“是是是”樱禾应和着,退到了门边。
“还挺有本事。”白羊从门后出来,评价道,“不过擅自带兵出营确实不容轻饶。”“你是在夸我吗?”樱禾看了一眼另一边沉默不言甚至无甚表情的成容,对白羊说道,“不过你也不赖,比你那冷淡的哥哥好一些。”
白羊听完这句话,看向了成容。只见他静静地望着乔安,除了眉头微蹙以外,再没有多余的表示了。
很快,大家的注意力就被正在受罚的乔安吸引了。前几棍落下,乔安还能忍着,一声不吭,到了第十二下的时候,乔安就痛得轻哼了一声。
成容几乎是不由自主地往前了一步,很快又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便别过头去不再看。
“十三!十四……”每一下重重打在乔安身上,成容的心就会揪成一团,越揪越紧。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直到第十六下,乔安又无意识地叫出声来,却又因为想到成容在看着,硬是将尾音压了下来,额上两截青筋鼓起,原本毫无攻击性的清秀的脸竟有了几分攻气。
“嘭”一声闷响,白羊回头,看到成容一拳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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