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下最后一口蛋糕，霍湛北的电话来了。

“唔……”

时清欢擦擦嘴，接了，“师父。”

“嗯，我在你公寓楼下。”

“啊？”时清欢惊了下，抬头看看苏染，“师父，可是……我不在公寓啊，我和苏染一起出来逛街了。”

霍湛北听了，倒是也不着急，“那没关系，你们在哪儿？我现在过去。”

“……哦。”

时清欢怔怔的，把地址报给了他。

挂上电话，眉头还是锁着的。

苏染擦了擦嘴，乜了她一眼，“霍湛北要来接你啊。”

“……嗯。”时清欢点点头，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

苏染抬手，看了看腕表，“那正好，你在这里等他……我先走了。”

“哎……”时清欢蹙眉，“你去哪儿啊？”

苏染笑了，“本来呢，我和沈让是打算晚上给你庆祝生日的……但是我看啊，现在也不行了。霍总看起来有安排的样子，那我还不走？”

时清欢皱着眉，“师父说是公事。”

“啧。”

苏染抬起手，在她额头上戳了一下，“小笨瓜！我看呀，他是瞒着你想给你个惊喜呢。”

是吗？时清欢不确定，可是，想到这种可能性，心里却说不上是高兴还是害怕……

“我走了啊。”

苏染拿着包站了起来，“我呀不当你们的灯泡，你呀，也别拉着我，妨碍我和沈让约会呀。”

“嘁。”时清欢被她逗笑了，“快滚！腻歪死了。”

“哈哈。”

苏染大笑着，朝时清欢挥挥手，“走啦，想想我和你说的，霍总要是表白了……你就别拒绝了。”

“……”

时清欢不置可否，只勾唇笑了笑。

苏染走了没多会儿，霍湛北便到了。

时清欢站在门口，看车子停下来，“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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