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有几处被磨得格外光滑,不似一般的皮肤质感。
总是脐橙的姿势,下面又是石床,着实有些废膝盖。
“很疼吗?”奚淮注意到了他的举动,问他。
“已经不会再疼了,不过总觉得膝盖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在卿泽宗的洞府里没有床,你若是喜欢软的,我可以差人做软一些的床垫。”
“你给我做床垫做什么?”
“那你合欢宗的洞府里有床吗?”
“有啊。”
“软吗?”
“嗯。”
“那我去合欢宗找你。”
他回身看向奚淮,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
“……”他继续揉自己的膝盖,小声嘟囔,“桥归桥路归路的,你我二人就当没认识过。”
奚淮听到这些后不由得憋闷。
别的话不听,这些倒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阿九,你帮我看看手腕,我总觉得这里不舒服,我的肉不会和铁链长在一起了吧。”奚淮晃了晃铁链说道。
他的确总注意到奚淮会习惯性地晃手腕和脚腕,显然被锁着不舒服。
被问了这个问题后他突然想到了穿书前看的新闻,乌龟的壳被塑料袋套住,龟壳的形状都变了形,不由得一阵担心。
他跃下石床。
赤着脚,脚掌碰触地面非常轻盈,甚至没有任何声音,行走间合欢宗的衣衫飞舞翩翩,隐隐约约间可以露出他白皙的腿。
可惜这等模样,奚淮看不到。
他走到奚淮铁链旁边探头看了看,接着伸手握着奚淮的手腕和铁链动了动,并没有粘连在一起。
“没事……”话还没说完,却瞬间天旋地转。
奚淮趁着他查看的功夫突兀地抓住了他,接着往前一带。
奚淮到底是悟性不错的修真者,且功法了得,就算用肉|体凡胎的招式,也让毫无防备的池牧遥身体由于惯性向前,倒在了奚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