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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林烟雨看来,覃家主就是个符合他名字谐音的道貌岸然伪君子。
原文中,覃鉴仁在发妻杨怀笙死后不久,便将谢氏娶进门,只是半年,谢氏就生下覃长昕。
林烟雨最看不惯这种婚内出轨的渣男,更何况,覃鉴仁这通骚操作,还害得覃长昕饱受那么多年欺负,连做梦也不得安稳。
因此,见到覃家主后,林烟雨始终低着头,只有在覃长昕提到自己时,才抬头露出营业式微笑。
这样的家,小姑娘确实是不回也罢。
可她即便低着头保持沉默,覃鉴仁还是频频向她投来目光,但每次都欲言又止,没有打断覃长昕的汇报。
等覃长昕汇报完一整年的学业成果及后续计划,覃鉴仁对她赞许地点了点头,才问:“昕儿,你这妖侍卫长得颇像为父一位妖族老友,是从何处收来的?”
林烟雨的猫耳朵支楞了一下,却听覃长昕微笑反问:“不过是云州城郊一只刚会化人形的小猫,何德何能受父亲的青眼?”
覃鉴仁还没开口,林烟雨立即入戏,一把抱住覃长昕的胳膊,怯生生躲到她身后,软绵绵地喵呜一声。
她刚叫完,只觉覃长昕浑身一抖,而后就见覃长昕转过来,摸着她的脑袋柔声道:“莫怕,父亲是瞧你乖巧可爱才问的。”
林烟雨自动屏蔽“父亲”二字,只当她在夸自己,闻言轻轻说了声“好”,从覃长昕身后走出来,但还是抱着她的胳膊不松手。
听罢覃长昕的话,覃鉴仁眼中流露出失望,却还是问了几个跟林烟雨相关的问题,比如骨龄、种族、内息属性、所习法术,试图套出她的老底,全被覃长昕轻描淡写糊弄过去了。
林烟雨第一次知道,原来小姑娘说起谎来还能既不脸红也不磕巴,从容得很。
就好像经历过无数次那样熟练。
拜见结束,离开庆安楼走远后,林烟雨终于忍不住问:“你还好吗?”
她没问具体内容,但覃长昕却心领神会,点头笑道:“无妨,习惯就好。”
“家祭什么时候开始?咱们拿了法器就走吧!”林烟雨看着她的笑容只觉心疼,“我可算知道风纤尘为什么会劝你别回家了!”
覃长昕没接话,只是伸手放在她头顶,挠了挠猫耳朵。
林烟雨被她挠得痒,知道她此时心里不愉快,扭身躲开后,化为黑猫跳进她怀里,尾巴一甩,非常随意地搭在她的胳膊上:“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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