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当初你答应好了的事情现在却反悔,你们妖怪不是要讲信誉吗?不讲小心天打五雷轰!”
辛老爷子脸色一黑。他们这些精怪修行不易,而且不像人类受到天道眷顾,最怕的就是那雷劫,冯良这话简直就是在他雷点之上蹦跶。
他这下彻底没心思管冯良了,直接带着自己妻子对着当铺开始面壁。
冯良急了,还要说什么。终爻耳朵都快被他的话油到了,为了保护自己的耳朵,右手一扫直接将他扫了回去:“冯良记住了,我这里是巴邑‘一家当铺’,你若真要不识好歹,找你那亲戚来寻事就是了。我和辛十四娘在这里等你。”
送走了冯良,终爻看向辛老夫妇:“二位还要留下来看看我对付那薛牧正吗?”
辛老爷子神色变幻,最后冷哼一声,唤道:“老婆子,我们走。”
终爻这一手除了警告冯良,其实也是在他们面前示威。单论这一手,辛老爷子就知道他再修炼个三十年也做不到,既然如此,他们也没必要在这里自讨没趣。
两人走了,终爻关了店门,十四娘立马凑上来小心翼翼问道:“真的没关系吗小老板,那个薛牧正?”
“放心。”终爻敲了敲她脑袋,抱着山雀悠闲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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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良猛然惊醒,从床上蹦了起来。
他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屋子里没几件家具,太阳从漏了两个洞的窗户上射进来,照亮了大半个屋子。
整个房间清冷又空荡,透露着一股又穷又不努力又懒惰的气息。
“我回来了?”冯良摸了摸自己的猛烈跳动的胸口,“难道昨晚的都是做梦,不行,夜长梦多,我得去找辛家人问一问。”
冯良从床上起来,一只千纸鹤飞到他的面前,扇动翅膀,口吐人声:“冯良,昨晚之事望你好好考虑,当然,你要是识趣一点断了念想,那对我们双方都是一件好事。”
这事居然是真的。
冯良怒意上涌,用力去打那纸鹤,却见那纸鹤化为金光消失得干干净净。完全就是仙家术法。他既无能为力,愤怒难当,心里又有一种恐惧。
那个老板那么自信,是不是真的有所依仗呢?
不行,他得去找薛家那个老家伙问问情况。
这么一想,冯良连忙下了地将自己收拾得人模人样,等到晚上夜幕时分,这才寻着上次辛家那条路,在林子里乱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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