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其祸根必然在多年前就已埋下,本官是读老了经史的学士出身,怎会不懂这个道理?
凤鸣国的衰败,在本官看来,太过突然。
表象之下,必有内因。
因而在成为城隍之后,本官除了处理平日事务,倾听百姓期许,护一地香火众生外,还在偷偷调查二十多年前,那场让凤鸣国分裂衰败的大战内因。”
说到这里,崔城隍叹了口气。
他说:
“也是从那时起,本官循着一些蛛丝马迹,便很快发现了一些端倪,然后,就被那伙贼人盯上了。”
“你是说,他们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在凤鸣国潜藏?”
江夏把玩着手中烈阳印,金属的左臂看着有点狰狞,尤其是那些精密的机械活动起来的时候,总是让旁边的土地爷忍不住定睛去看。
他一个苦木境土地,肯定是没见过这种稀罕玩意的。
但老江并不在意,他反问到:
“你之前告诉我,你上一任城隍亡的不明不白,也和他们有关?”
“嗯。”
崔城隍点头说:
“不止二十年,本官调查一番后发现,他们很可能在本官还未死去时,就已在我国中潜伏活动了。
石榴监察今日去查的那座鬼宅,其命案发生的时候,正是本官死后第二年。
听吴城隍那狗贼所说。
他是那时候,把还是散修的云火道人,发展成他的同僚的,换句话说,在本官还未死去的时候,吴城隍就已经是那伙邪修的一员了。
至于我的上一任,是为何而亡的。
淮安公比本官知道的更清楚,他当年是上一任凤阳郡城隍好友,是真正的亲近之人。
但此公敦厚,又胆小。
这些年不管本官怎么问,他都不说。”
说着话,崔城隍看了一眼旁边低着头,一言不发的土地公,他说:
“淮安公,事到如今,你也别瞒了。
眼下这要命时候,你倒是说句话呀,现在不说清楚,等明理院执法一来,咱们两可都得被当成知情不报者,挫骨扬灰了。”
“是,是。”
被今日事态吓坏的土地爷有些狼狈的抬起头。
对江夏和盯着他的石榴讪讪的笑了一声,这才双手拄着自己的枣木棍,用一种畏惧的口吻说:
“小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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