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动一动手指，你一辈子就会被改变，这个道理你懂不懂。”

“蒋少爷，我就是伺候富人的，道理当然懂了，你们随便操作一下物价，就可能让卖菜的农民血本无归，也可能让果农一年的劳动荡然无存，还可能……让生活无望的穷鬼，突然变成拆迁暴发户。”

“既然懂了，今晚给我认个错吧。”

林舒笑了笑，“我错哪了。”

“知道是伺候富人的，你还敢当众让我没面子，我看你是好日子到头了，以后当保安吧。”嚣张的话，源自他人上人的底气，他们是食物链的顶端，吃肉的。

林舒还想挣扎，余生拿出手机威胁道：“林先生，我可不是闹着玩的，给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识趣，非要把事情搞的这么难看，我的人就在你姐姐的病房门口。”

“杀人要偿命的。”

“谁说一定会死人呢，氧气断了一小会，可能会脑子受伤，营养液里多了点其他东西，可能染上个感冒或者拉肚子，对于植物人来，这些不致命，但也不好受。”

“你吗的！”林舒瞪起眼睛，双眼猩红。

蒋宇拍手笑了，“他急了他急了！”践踏人尊严的快乐，让他享受其中，“我今晚要求不高，你跪下给我认错，明天辞职，滚出临海市。”

“跪下？”

“怎么了？你一个伺候人的下人，膝盖早就软了，给我跪一个不难吧。”

林舒犹豫间，余生拿着手机示意他，不要挣扎了。

他一脸屈辱，“好……我为了我姐，做什么都可以，我跪。”

“知道服软就好，我给你录下来留个纪念，跪吧。”

林舒咬着牙，拍了拍膝盖……

游轮上，奢华的夜宴中，有高雅的乐队伴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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