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乖女儿,别削了。”
她这十指从来不沾阳春水的宝贝女儿,这三年,到底是受了什么苦,连水果都主动削了。
温乔吸了吸鼻子,忍着心头的情绪,故作娇嗔地看他一眼,“爸,我没那么娇弱。”
即使内心有再多情绪,也不能在爸爸面前表现。
此时,沈慎言停在原地的座驾内,冷沉的气氛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散,反而浓郁成一团,愈来愈浓,浓得令人窒息。
正当周年沉默着,尽可能降低存在感时,后座传来一道低沉的指令。
“给我做件事。”
说话的同时,男人睁开了那双湛黑的眼。
眸子里的冷意,冷得吓人。
二十分钟后,病房。
正当父女俩吃着水果,闲聊着天时,有人敲门,温乔去开后,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外送员。
他朝病房张望了一周后,最终看向温乔。
“请问,您是温小姐么?”
温乔看着他手里抱着的那一大束玫瑰,不解道:“我是,但……你是?”
“噢,是这样的,刚才,有位先生在我们这里订了一束花,给了这个地址,让我们给您送来,说是送给您的。”
温乔表情微变。
病床上,温廷华的眉头也跟着探究地皱了起来。
能知道温廷华病房地址,且知道她此刻就在这里的,一定是和她关系不一般的人。
送玫瑰,那可更是不一般。
静了五秒后,温乔余光察觉到身后病床温廷华的异常,神色很快恢复,接过,“好,我知道了。”
“帮我说谢谢他。”
她不是不想问那人是谁。
只是害怕,问出不想听到的答案。
爸爸还在呢。
她隐隐已经想到,是谁这么无聊变态。
手里的花,娇嫩嫣红,对她来说,却不是爱情的象征,而是赤裸裸的挑衅和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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