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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不等那笑容的弧度扯出来，手机便再度亮起。

这一次他没有犹豫多长的时间，直接将电话接起。

“韩总。”

她在那边吃吃的笑着。

韩见鄞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喝醉了。”

“呵呵呵，不会，我现在酒量可好了，怎么会喝醉。”

她的话说完，韩见鄞也不回答了，就站在原地没动，那扣着手机的手却不由握紧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边的人又重新开了口，轻声说道，“其实你晚上……看见我了，是吗？”

“嗯。”

“嗯……我也看见你了，看见你去接她了，她说，你们现在过的很幸福。”

韩见鄞不说话了。

“韩见鄞，你上一次说的没错，我……是输了。”

樟城酒店中，倪晏殊就站在房间的阳台上，一手拿着手机，一手端着酒杯，抬头看着满天的星光，轻声说道。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了他们上一次的见面。

那是在应欢爷爷的追悼会上。

那时他不顾一切追了出来，就为了跟她说，她输了。

这么多年，他还是这样执着于他们之间的输赢。

就好像当年在学校一样。

但倪晏殊没有承认。

那时她说，她可以让九方活过来的，也一定会让九方重回巅峰，那个时候，他们之间谁是赢家，还说不准。

现在，九方已经度过了危机，以后，也会越来越好，可她却无比清楚的意识到。

她输了。

输得彻底。

因为她这辈子……都不会幸福了。

再也不会了。

倪晏殊的话说完，那边的人还是沉默。

虽然他什么话都没有说，但倪晏殊却能听见他那清楚的呼吸声，所以她知道，他一直都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