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八婆闭嘴,我爸都这样了,还说这种风凉话。”王翠怒道。
“我就说了啥地?”林翠娥满脸不屑。
“闭嘴。”赵东冷声道。
林翠娥瞪了赵东一眼,却不再说话。
没多久,叶闲就不叫了,显然,吃了药,涂了药酒,疼痛有所缓解。
他浑身臭味,面色惨白,嘴唇还颤抖着。
“哎,让大家看笑话了。”叶闲道,“也不知道是哪个瓜娃子,在那玩水,把路搞得那么滑,差点就嗝屁了。”
“老叶,你这样可不行啊,得去大医院,彻底根治才行。”赵东道。
叶闲摇摇头,“这玩意,难治得很,就得忌口,这几年没发作,但去年冬天太冷,挨冻了一次,今年才严重的,修养些时日,应该就没事了。”
“哎,老叶啊,你身体都这样了,非要种狗剩家的地干啥?去年为了抢在入霜前收红薯,连夜挖,看吧,值当吗?”赵东摇摇头。
“这样行不?狗剩家的地,归入集体,重新分包给地少的人,每年给狗剩一千块承包费,赚的收成也给他一些,这样不是更好?”
“那你先把狗剩家猪栏地还回来。”叶闲冷声道,“分给需要的人?那还不是分给你们家?到你们赵家嘴里的肉,还能吐出来吗?你们家都占了多少地了?有点良心行吗?”
“你…哼,既然如此,看你还能种多久,等你种不动了,我只能召开村民代表大会,投票决定,不仅你们家,连其他家的,都一样,闲置丢荒的,一律归入集体。”赵东冷声道。
“他现在连路都走不动了,老残废一个,我看呐,今天就能召开村民大会,让大家投票。”林翠娥叫道。
“你们…”叶闲气得说不出话,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不仅叶闲一家,其他不少村民都满脸担忧。
大家都老了,守着这点地,而年轻人,大都出去打工,不愿守了。
他们这老一辈的,对地看得很重。
而赵家人多得很,这也是林翠娥如此嚣张的原因所在,有底气呢。
“你们都是坏人,又来抢我家的地,我伯还能种,我也能种,你们抢不了。”叶尘憨怒道。
“狗剩啊,别生气,叔这是给你找钱呢。”赵东笑道。
“何况,你伯病得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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