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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茵如她之前所说的那样,买了两大袋自己分好的新米。
付账的时候,那少掌柜坚持便宜了两成的价格,还说往后只要她来,就按着今日的价格算。
两成差不多就是卖米的利润。
顾茵要推辞,又听对方压低声音道:“今天的事想来小娘子心里也有数,分米的事小,我上任第一日便让米铺做不了生意、失了颜面事大。我虽不是东家,但这点主还是能做的。让这一点利既算是小娘子的辛苦钱,也是让这些伙计知道我这人赏罚分明。是以小娘子莫要不安心,收着便是。”
顾茵便再也不再多言,道谢之后便和王氏一道离开。
少掌柜亲自相送,转头回店的时候却被一个身着锦蓝色圆领绸衫的年轻公子拦住。
那少掌柜连忙拱手行礼,“大少爷怎么亲自过来了?”
来人正是文家大房的长子嫡孙文琅。
文琅伸手拉住他,手里一把折扇摇得哗哗作响,“什么时候了沛丰还跟我多礼。我收到你的口信就去请了其他米铺的老行尊来。先让老先生把米分出来,咱们回头再收拾那几个敢为难你的狗东西!”
说着话文琅便进了店,但店内情景和他想的不同,虽确实是堆着几十袋米,但却是分成了两拨,显然已经是分好的模样。
文沛丰跟着他进了店,解释道:“您来之前有个小娘子仗义相助,已经帮我都分好了。”
“什么小娘子?外行人还知道这些?”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文琅还是让请来的老先生又检查一遍。
得出的结果竟真的一袋不错!
结果出来后,文琅和文沛丰两人对视一眼,面上反而带了笑。
从前文家大房跟着文老太爷在京城做官,二
房则在原籍经营祖产。
往常文老爷子在京中的时候也不曾查二儿子的账,还私下里同大儿子说:“老二没有读书的脑子,但好歹靠着我的官声能做些小生意能糊口。那虽是咱家祖上的产业,照理说也该你一份。但你们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就不要和他计较那些身外物了。”
文家大老爷那也是正经两榜进士,在翰林院里清贵了一辈子,自然也不会和兄弟计较这些。
但是月前文老太爷和当今在朝堂上大吵一架,负气辞官。当今竟也没挽留,直接放了文老太爷的官不算,还把文家大老爷的官一道给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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