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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给晚宁姐招呼一声吧,朱局催,她也有压力。”家里两个法医,聂繁心必然理解她们,自己何尝不是?她和褚晚宁一墙相隔,撑着发涩的双眼,浏览堆积如山的监控视频。
“好。”万漪拿起手机,又放下,“怎么不叫涵涵姐?”
聂繁心耳朵似乎微微发烫:“她不许,说幼稚。”
“也对,不过我没有晚宁姐微信。以前那个,她好像没用了。”
“看看这是什么?”聂繁心指了指屏幕下端的红点,“她主动加你。”
万漪点开通讯录新的好友,通过申请:“你怎么知道是晚宁姐?”
“走之前,她找我要了二维码。谁让你设置只许二维码添加好友。”
“不熟悉的人不想加。”
聂繁心等万漪再三检查设备,刚站起身,就张开双臂搂住她的腰,呢喃埋怨道:“手捂不热,小心回去被外婆念叨,先帮你暖一暖。”
万漪笑了:“你这样,我们怎么走?”
“这样呢?”聂繁心稍微松开束缚,牵着她的手一起伸进大衣衣兜,“还算知道加衣服,早上穿着西装就往现场跑。”
“衣服放在车里,走太急,忘了穿。”万漪的后背被聂繁心紧紧地贴着,热意缓缓传至四肢百骸,她唇角上扬的弧度不自觉加深,好笑道,“怎么感觉我反倒成了年龄小的人?需要你照顾。”
“没听过一句俗话吗?”
“嗯?”万漪顺手关上实验室防盗门。
“老小老小,越老越小。”
万漪打趣道:“这句话你说给顾姨听,瞧瞧她的反应。”
再听话的孩子都有叛逆的时期,聂繁心又不属于言听计从的那一类,因此从小挨揍多,而且都是顾邶亲自动手,熟识的人当然知道聂繁心最怕谁。
“她现在不管我,7年前老聂病退,某人迅速转移对象。”聂芷兰30岁那年因公出了一次严重车祸,再加上和顾邶分别五年,郁郁寡欢,没有重视伤后恢复,落下头痛的顽疾。退休后,顾邶兼任起她的健康管理师,每天能听见唠叨,“这个不许吃,那个应该多吃,少操点心,小桐干得很好······”
一前一后,两人走得慢,直到停车场的白色大众车自动开门,聂繁心才收回放在她衣袋里的手。
“你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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